托尼很少承认其他人，至少在聪明才智这方面，他觉得自己独一档，其他人是他下面一党。能够被他认可，绝对是一项荣誉，嗯，他自己的确是这么想的。

可伊凡做到了。

因为这家伙让他想到了自己在阿富汗的悲惨日子。

那时候，他啥也没有，就是铁锤和焊枪，就制造了方舟反应炉。那时候，他觉得这个世界上没人能和自己一样完成这一的壮举。可根据情报，伊凡做到了，他在自家的破机修厂，用最简单的设备也制造出了方舟反应炉。

所以他对这个俄国人有了点惺惺相惜的感觉。

而且在他看来，伊凡也没那么可恶，虽然针对他，但并没有失去底线。比如到现在，他都没有去针对那些普通人。哪怕是攻击佩珀也是为了引他出来。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不想彻底激怒凯。

但不管怎么说，托尼觉得这家伙还有救。这样一个天才，就此陨落，实在太可惜了。

可惜，伊凡似乎没打算接受他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