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药效全然不同,吃坏了好些个人。”
左绾集面色一凌,没来得及开口,老头咽了口唾沫又心急火燎道:“全都错了!
今儿一早天没亮,老奴便让清哥儿和咏泰驾马去香云县、东平县两处药坊查看,午时鸽信传回,说那味药材,全、错、了!”
范贤将水缸递到老头手边,老头也是渴的紧,接过去一通猛灌。
“是何药材?”左绾集问。
老头从袖袋里取出晾干成扁状、看上去没什么区别的两株药草,“这是青蒿,但这次来的货,却都是这种茅蒿。
两者外形、气味都极其相像,但药性却是截然相反的。
青蒿解热凉血、去毒退暑,茅蒿性温暖血、补气盈润。单独服用,危害不是很大,可若是放在药方里就…”
左绾集看着老头手里的干药草,蛾眉紧拧、俏脸一沉,“骆伯,可有通知县里三处药坊?”
“这都无需小姐示下,清哥儿、咏泰两人星夜快马赶往三县药坊通报。
可,难办的是...那些已经碾磨入了药丸的成品,大多都已经出货了。
津沽卫、河间府、鲁东府,挨京都近的上百家药行、医馆,都是从咱们重楼药坊进的成药。”
左绾集面容肉眼可见地煞白起来,呆滞了五息后,她当即做出了决定。
“骆伯,无论损失多大、耗费多少,都要将那批药丸追回。”
老头抬手直摆,同时摇头叹气。
“晚了,现在说啥说都晚了,追不回了!”
左绾集只觉耳中鸣起尖锐啸音,呕的一声干吐起来。
正当她强自镇定,想要坐回到竹椅上时,眼前蓦地一黑,天地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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