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值的普通人了。
正如范贤所想,燕卫兼凤羽郡主帖身护卫的楚天,并不拿这个只有十八岁的小豆郎当回事。
反正他是没看出来,这家伙有多聪明机智,郡主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检查了一下胡同口,除了一群野猫无它异样,又听了会儿墙角。一刻钟左右,完全今日份的监视,楚天匆匆离去。
正在作坊里泡黄豆的范二娘子,翻了个白眼道:“这小燕崽子,当真是烦。
哼,都怪你小子,这才刚及冠就东勾西搭。又是左家小姐,又是女镜师的,明儿别再被钱有财带去逛花楼了。”
“娘,你说什么呢,我可没有。”
“没有?”范二娘子将手里的水瓢扔给儿子,一脸‘我早已看透一切’的表情,揶揄道:“武大嫂说,晚边路过潇湘楼的时候,瞧见你在那巴巴地盯着人桑枝姑娘。
别怪为娘没提醒你,你若是现在就破身,武道修为精进可就,更、慢、了。”
加重一个‘更’字。
范贤额头挂满黑线。
为毛会有这么不合理的因果关系?
破个身,后果这么严重的说?!
呃,不对,关注的点不应该是这个。
“娘,别胡说,我不是,我没有。”
“真没有?没勾搭人左小姐,也没招惹那女镜师,更没对桑枝姑娘动心思?”
范贤举起右手、立起三指,“发誓,真没有。”
“哼,”范二娘子拍拍手,咂摸了会儿,斜睨着一脸严肃的儿子,道:“为娘,不信。”
………
打脸总是来的猝不及防。
次日清晨,刚忙完早市、收拾完桌椅,便见一顶轿子停在门前。
婀娜而不妖、端庄且娇俏,粉面若桃绽、依人眉含笑。
一身浅青色纱裙的左绾集,入得铺子便对范贤微微欠身,摘下面纱。
范二娘子好笑地瞧了自己儿子一眼,那表情仿佛在说:你瞧,老娘昨儿说什么来着。
范贤:好的吧,现在已经到了‘言出法随’的黑体阶段了吗。
说都不能说,说什么就来什么?
左绾集落落大方地唤了声:“范娘子,有礼。”
“嗯嗯,你也有礼。哈~”范二娘子刚吐出半个笑音,立马强忍收住,“贤儿,娘去给方教师送豆干,你回头记得把碗勺洗了。”
说罢,范二娘子提起两吊卤豆干,一溜烟出了铺子。
丫鬟雅儿别扭地站在铺外,不好意思进去。
铺内,左绾集将一只绣着芙蕖花的荷包放到桌上,不用问,里头定是塞着满满的银票。
“范贤,不知该如何谢你!错药之急,一如你所说那般,已是处理妥当。
虽然新三清解热丹涨价,稍稍引起了些不满,但各地掌柜都按你所写的那份说词,极好地解释过去了。
且按着你的法子,错药改制之后的‘清热剂’也达到了预期之效,在就近的几个县内试卖,口碑颇佳。
骆伯与叶寮主打算,将你那方子稍作修改,往后便固定制作此药。”
“顺利就好,”范贤看了眼柜台旁空空如也的屉子,耸肩笑道:“我这生意也不错。”
“呵~”左绾集低头一笑,面颊又再微微泛红,道:“你说话,总是这般有趣。
对了。你说你那方子,是从那位教你识文断字的老先生处所见,不知,那位药道高人是否方便为绾集引见?”
“咳~~这个…”范贤为难地摇了摇头,临时填充剧本,“并非不愿为小姐引见,只是我那老师其实并不通药理。那本手札乃是老师一位故去的老友,所留之物。”
“哦,这般。”左绾集点点头,惋惜道:“那位老先生一定药学渊博。
可否问一问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