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还行的也有一定的选择空间;
五行绝就相当于是文、理、工、艺、农、医,分科的意思。
体魄强,走横练一道;灵敏高,走刺客神力高于罡气,远程箭士、镜师之类需要洞察的最喜欢此类…
武者八大类、玄门九大分支,总有一款适合。只要专业选对口,努力努力总能有所作为。
除这四种体质,其余杂体那就五花八门、概不能述了。
反正,想踏上修行一途的人,多如过江之鲫,但能练出来的总归有数。
这世上,哪儿来那许多惊才绝艳之士,多的是来凑数的。
所以,范贤打算去司空山凑个数。
一片苍茫的玉濑江畔,易容加妙手伪妆,五层伪装、顶着普普通通二十岁年轻路人样貌的范贤,交了一两银子,登上一艘颇大的楼船。
直接去舱内,找到自己的独立小房间,窝了起来。
没住豪华头等舱,而是选了条件一般的中等舱。
财不外露嘛,免得屑小拿他当肥羊。
虽然逼仄了点,好在还算干净。
这一路行来,他刻意保持不紧不慢的马速,偶尔放出不多不少的精神力,除了路过偶遇的一些江湖客,并没发现影卫的踪迹。
“七爷真就这么放心让我独行?啧,不应该啊…”
范贤躺在刚好够他伸直腿的窄床上,百思不得其解。
开船一个时辰后,他拿捏着分寸,再次以精神力探查周遭。除了一堆九品、八品外,一无所获。
“老娘真的下江南去了?”
原本,他还以为老娘是找借口暗中跟着自己。这么看来,纯属自作多情。
行吧,不管到底有没有人跟着,自己就当是独闯龙潭好了。
想想也是醉,他现在才什么修为?都不到一品,就放他出去历练。
太、草、率、了、吧!
其实,冠礼之后,范贤就敏感地察觉到,七爷、老娘和老师对自己的态度开始有所转变。
所以,十八岁就是一道分水岭。
成年前,圈养;成年后,直接放飞。
说实话,他要不是重生过来的,还不知道会被养成什么样子呢。
虽然老娘对他好的没话说,可范二娘子当年才几岁?
毫无经验的新手妈妈,还是个遇事不决一刀斩的性子,除了儿子想吃啥就买啥,别的根本指望不上。
范贤才两个多月的时候,就险些被老娘喂的羊奶给拉死;发高烧也完全不带发现的,就那样烧了两天两夜,靠自己硬扛过来。
能活到这么大,已然不易,何言其它。
“这思维模式,真是绝了!”
范贤有些绝望地抱着自己的脸,不想面对此时已经离开京都,正在去往危机四伏、水深不可测的江湖,这个事实。
不带这么玩的啊。
小时候随便教一教,年纪到了,就直接推出去遭受社会毒打,接受大环境教育。
老爷子,您这不坑人呢嘛?
老娘的心咋也这么大呢?
江湖凶险,他一个菜鸟小白,头一次出门就远行五千里。
他可是坠过机机的人,‘出门远行’什么的,大可不必啊。
“唉!”一声长叹,换了个姿势,范贤继续琢磨起此番前往司空山拜师之事。
“七爷到底什么用意?我有老师了,干嘛还要拜那什么始元星君?”
方墨儒本身就是奇门遁甲正传,早在十八年前便已是这一序列的二品爻士。
当年,若不是宁帝遇难、临终托孤,方墨儒早该位列司空山第八位星君,又怎会抱着一身本领、屈居于永宁街这样的市俗之地。
而范贤跟随自己老师方墨儒所学最多的,并非老师按祖制所教的通史、诗书、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