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有熟悉感的,尤其是花多多那个小可爱。
今天还穿了件淡黄长裙,小丫头长得越来越水灵了…
纳、纳尼?!
范贤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多多儿?”
花满楼落星镇分店正门前,长发随风轻舞飞扬、一身淡黄长裙的少女,恭恭敬敬地向一个老者欠身行礼。
老者道:“今年若不成,便不求拜入星君座下。为师再筹谋筹谋,来年再试,只要能入得山门,便算对你父有交待了。去吧!”
“知道了,老师。多多儿会、会尽全力哒。”
老者挥挥衣袖,花多多又施了一礼,转身向司空山方向行去。
她身后,跟着个戴斗笠、抱剑而行的男人。看样子,应当是保护花多多的护卫。
贤之茫然。
按王阳所说,这司空山就相当于一所专门培养军事、管理类人才,且极难考入的名校。
花星南大叔什么脑回路?想让女儿当女军师、女谋士?从哪个角度看出来,多多小可爱有这种潜质的?
还是说,他花家有座富可敌国的大矿要继承?
真要有这种打算,也请个像样点的老师啊。
那老者,言语之中无半分激励,对自家徒儿不抱什么期望就算了,还将‘有交待’这种话说了出来。
一时间,范贤‘老哥哥’心态爆棚。毕竟,这孩子等于是他看着长大的。
多多儿才四、五岁牙都没长齐的时候,就口齿不清地喊着‘豆囊哥哥’,跟在他屁股后头打转,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着他。
唉,花大叔这是发的哪门子失心疯?
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范贤跟在花多多身后,来到呈落星镇‘品’字最前端、横亘于大道正中央的一方巨大的石碑前。
然而,靠近不了。
那宽约五丈、高两丈的大石碑前,人头济济。
石碑之后、千米之外,有偌大一座四方建筑;目测长、宽各千米有余,高约三米。
石碑左右两边各立有七人,一字排开;均身着晕染着墨色的玉白长衫,男女皆有。
这十四人身侧,均有一直径一米的圆盘,其上挂满了木牌,牌上标数。
范贤分心三用,一边关注着花多多的动向、一边听着嘈杂的说话声、一边观察石碑左右十四人。至于自我保护,早已经是他的被动技能了,不值一提。
过了约摸两刻钟,便听碑后传来‘嘡、嘡’两记沉闷的撞钟声。
便听有司空山门人,高声道:“第二时辰,入阵!”
同时,那块硕大的石碑表面开始呈现出变化。
原本完整的碑面,呈无数块四方体,凹凸翻转间,先前所显的星图被一幅卦象所取代。
拥挤在石碑前的人群,经过一波骚动后,开始有人按捺不住,欲先行入阵。
“先到者先得,我们已然错过了第一个入阵时辰,此时断不能犹豫。”
又有人说:“再观望观望吧。此碑每隔一个时辰便有变化,恐有深意。”
有人反驳:“等你琢磨透了碑上所显,前面的人都出阵了。到时候,你不还是得打道回府?”
反驳再反驳:“乾坤挪移阵,可是那么好过的?碑上所显之变化,极可能便是破阵的关键。”
围绕着此时‘进’还是‘不进’这个问题,考生们议论纷纷、难以抉择。
留给大家考虑的时间只有一炷香,约等于十分钟。
期间,有三十余人自负责发放号码牌的司空山门人手中接过小木牌,进入碑后大阵。
范贤整合自己所得到的信息:
石碑上所显每隔一个时辰变化一次,碑内所设机关精密度极高,司空山之底蕴可见一斑;
第一个时辰,碑上所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