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意,卷毛撒尔又一惊一乍地将手里一堆好物塞到范贤手里,从后腰掏出一把雕工精美的佩枪。
这玩意,撒尔曾经拿出来炫耀过。
范贤早就认确过,这是把燧发枪,在这个时代算是很不错的精良火器,但实际应用到战场上,效果并不是很好。
摩罗火枪队被北苍轻骑打的落花流水,就是血淋淋的教训。
而武者对战,火枪要想发挥效用,除非偷袭。
上去二话不说,照着面门来一枪。不然等你装填子弹的空档,人家已经劈出不知道多少刀、刺出数不过来多少剑了。
“那个,撒尔,我们大盛武者决斗,不兴用这个。”
范贤笑笑,将手上一堆好物还给撒尔,接过熊玘端着的盘子,拎起肉饼就啃。
忙活到现在,属实饿了。
正吃着,便听外头脚步声响起。
千峰尽与酒翁二人,匆匆入内。
“乐天,还有半个时辰便要上场,师叔教你两式剑法,当可勉强应对。”
千峰尽刚说完,酒翁便一把夺过范贤手里的盘子,没好气道:“吃吃吃,这时候了还有心思过嘴瘾。起来!”
酒池峰四杰本就对酒翁有点儿畏惧,自从得知这真是位深藏不露的武道高手后,就越发不敢在老酒鬼面前吱声了。
辈份高、脾气爆,关键下手贼重,不得不从心。
范贤从袖袋里抽了张用废的宣纸,擦了擦嘴,在酒池峰四杰‘你自己保重’的目光下,很无奈地跟着两位长辈,出了起行居。
…………
天知道,这半个时辰,范贤都经历了些什么。
事实再一次证明,学的好不一定能教的好。
但两位赛前教练,自我感应却非常良好。
不为别的,全因自家师侄居然能在这短短时间内,就将一剑剑法大道至简的两式剑招,比划得像模像样;
勉勉强强能以罡气将水凝压成冰,再将这毫无威力的简化版冰魄神针,以飞针点穴手法击出。
一剑剑法,凌厉果决。从某种层面上来说,与老娘的刀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范贤倒还真在其中,悟出了些许剑韵。
但冰魄神针是什么鬼?
花老大力气以水凝针,除了显得逼格高一点之外,有半毛钱实质用处。
真要在比试时用到飞针点穴,弄几枚实实在在的绣花针,学学东方不败,不帅吗?
贪多嚼不烂,范贤可不想成为那种啥啥都会一点,但没一样精通的混子选手。
不过,往回一想,学点皮毛也好。
范贤自身所修鸿蒙太古真元功法,在丰沛的真元之力加持之下,就算是皮毛,他也能将之发挥出不小的杀伤力。
往后若遇上需要动手但非拼命的情况,他就可以用这些杂七杂八的功夫,搅乱视线,令人完全摸不清他的出身与跟脚。
算是,一点小小的意外收获吧。
不动峰下,左侧,平日里不怎么用得到的一片平整开阔之地。
正当中,有一荒废多年、长方十丈左右的石砌祭台。
稍微拾掇了一番,以作比试之用。
台下、平地上,围立着几百名江湖百帮来客,以及不少司空山门内弟子。
洞明子、荧惑两位星君及各自的两名徒儿,太渊长老,以岑缺为首的另十一位星君座下亲徒,及顾非烟、墨临素、向冀、崂观海、库依长老等门派世家代表,则站在距离比试场地不远的山腰处。
于此处俯视望去、一览无余。
“请吧!”
名叫苗德仁的锦袍公子,一脸傲气地睨了范贤一眼,不屑地抛下两个字,脚下一点,飘身上台。
又听‘噌’一声,长剑银光一闪。
苗德仁苗公子,抖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