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没有人注意后，笑道：“你知道就好，反正我名声越臭越好，只是我可能马上要离开北平了，那个烟把儿就是来接我的排头兵。”

程诺恍然大悟，压低嗓子道：“我说最近烟把儿怎么老是不见人影，原来都是跑你那了，想好什么时间了吗？”

蔡鳄想了想，摇头道：“可能在明天，也可能就在今晚，全看袁大头那边的情况，只是你确定不要在滇省建校吗？”

不再卖关子，程诺用手指沾了沾茶水，在桌子上写道：“春城会建造分校，与北平颐和园一起开学。”

侧过身看清楚字迹后，蔡鳄畅快大笑，随意用袖子把茶水擦干净，招呼小二道：“伙计，麻烦再上一壶毛尖，明前最后的那批。”

“得嘞，您等好了，明前毛尖一壶。”

就这样，两人就着几盘差点，谈天谈地聊了一上午。

下午回到学校办公室，椅子还没坐热，程诺就注意到命题组的几位老师吵了起来。

“国文考试没有诗词考核，如何考察出学生的国文底子？所以考试只需要考诗词对联就好。”王国伟面红耳赤，争辩道。

接触新文化更多的章太严持不同意见：“我认为国文考试只需要考作文就好，如果考生的国文底子很厚，那么他的字里行间都会流漏出来。”

双方剑拔弩张，梁其朝赶紧站出来调和道：“你们俩的意见是可以结合的，卷面上只存在一种考试题，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对部分学生的不公平。”

程诺点头表示赞同，插话道：“确实如任公所言，只考某一类型的题，会让考试呆板化，长此以往会把考生推向应试学习的道路上，失去灵气。”

“依校长的意见，咱们国文考试的类型如何安排？”在对程诺刚才的一席话认同后，众人问道。

在门口剁了几步，程诺说道：“作文是有的，诗词也是要有的，但我们把它们多出几样，必做和选做结合，让考生选他擅长的，当然文章赏析就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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