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口的人没有这种熏鱼连饭都吃不下。
古城里的一家客栈换了东家,原来的老掌柜回乡探亲的时候遇到山洪,没在半路上了。
老头没有儿子,姑爷是个体修,早年间是通天楼的,后来通天楼倒台了,这姑爷也跟着失去了踪迹。
现在家里唯一的顶梁柱也没了,剩了一家子孤儿寡母,索性把客栈变卖了回乡下过安生日子去了。
客栈位置不错,在古城主街中段的位置,几乎是最繁华的地段。
这个城本来也不大,连打带小也就五条街。
名字起的也很随意,东小街,东大街,主街,西大街,西小街。
毕竟现在老早之前就是窃天道窟的地盘了,
那帮人可没心思给治下的小城镇街道命名,毕竟他们干部的法号都充满了偷工减料的感觉。
这几天每次有当地人路过这间客栈,都会感叹一句。
“好好的买卖,白瞎了...”
可见这个新东家经营水平也是差强人意。
也不怪乡里乡亲的说闲话,这新东家上任还没俩月,但一桩桩骚操作简直匪夷所思。
这个新东家是个俊俏风骚的寡妇,长得身段火辣妩媚撩人的,据说原来是山上的土匪,江湖喝号“黑剪子”。
手里沾了不知道多少行路客商的鲜血,最近挣够了本,准备上岸才把这家客栈盘下来了。
这消息也不知道从哪传出来的,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店里的伙计,账房先生,都是跟着这个老板娘一起来的,一水的生面孔。
伙计总共三个,都是二十来岁的精壮小伙,长得一个比一个精神。
自从他们来了,对面的药铺生意一下子红火了起来,而且来的净是些娇俏的大姑娘小媳妇。
但掌柜的一点都不开心,这帮小蹄子来了以后也不开方也不抓药,就趴在店门口往对面看。
三个帅小伙子出来进去走路带风,倒确实是好看。
连那个三绺胡子的账房先生也是面白如玉,温文尔雅。
好多夫人太太,城里明明有宅子,愣是隔三差五的跑到这家客栈住上几天。
之所以隔三差五,也真的是因为这家客栈太不对劲了。
客栈一进门迎面就是个灵堂你敢信?
上面供着一张画像,五官精致出尘,戴着一副墨镜。
听本家自己说,这其实是他们真正的掌柜的,老板娘的丈夫。
但是很多年前人就没了,老板娘思念亡夫,所以把遗像挂在了门口。
为的是让自己丈夫能看看他们家的买卖有多红火。
虽然这个企业文化让人佩服,但也得考虑一下消费者的用户体验不是?
换谁一进门迎面就是个灵堂,心里能好受?
起初有些对老板娘动歪心眼的登徒子还假装住店跑来见识老板娘的风采。
但每回去都得先从人家爷们眼前过去,多大的邪火来上这么几次也给吓没了。
所以到没出现来看账房先生的夫人太太在这碰上自己夫君的尴尬情况。
清晨起来,老板娘端着一盆脏水扭动着杨柳腰从客栈里走了出来。
那真是风摆荷叶雨润芭蕉,柔弱的曲线勾勒出极尽的诱惑,气质走在了美貌的前端,
这会街上人明明不多,但吸溜口水的声音却愣是编织成了一段协奏曲。
伶蝉仙尊的美目流转,左顾右盼了一番,将盆里的脏水泼在了黄土地面的主街上。
街前屋后的角落里好几个没媳妇的光棍恨不得冲上去让这老板娘的脏水泼自己一身。
再不济也能搭上两句废话。
“老板娘,起得早啊?”
就在伶蝉仙尊准备回去的时候,旁边胡同里走出来一队人,为首的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