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鲲也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刚才那个冒杂音的少年道:“你叫什么名。”
回到王鲲身旁的梦无缺似是对这人极其熟悉,直接从厚厚的状纸中抽出一张,递到王鲲面前道:
“鲲哥,他叫毕广是醉江客栈老板毕财福的儿子,整日与那些无赖厮混,一年前杀过一个叫何康胜的包子铺老板。”
嘶~年纪轻轻就杀人,好凶哦。
王鲲嘴角冷笑,手指指向毕广道:
“你杀了何康胜是不是。”
毕广脸一撇,一副关你屁事的眼神道:“是又如何,我爹已经给了那何家人五十两安葬费,他们已经答应和解了。”
梦无缺显然对镇里的各种八卦琐事知之甚详,悄声道:“和解的是何康胜的妻儿,但他年迈的母亲不同意。”
王鲲微微颔首,将惊堂木一拍,冷声道:
“你爹每月是交了保护费的。
也就是你爹包括你都是我的人。
那个何康胜也是我的人。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的人自相残杀,以后队伍还怎么带。
再说了,他家人愿意和解有什么用,除非你把他本人喊上来,当着老子的面说他原谅你了,我就饶了你。
今天我就实行家法,把这个毕广绑起来,切片吧。”
梦无缺脑子有点懵,疑惑道:“鲲哥,切片是什么意思。”
王鲲没好气的拍了一下梦无缺的后脑勺,“就是凌迟,一刀一刀把他的肉割下来。
对了,记得每一刀过后都往他伤口洒点盐水。”
此话一出,衙门外的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中年人,正是毕广的父亲毕财福。
只见毕财福一下跪在毕广身边,连连磕头道:
“大人,小儿年轻不懂事,你就饶了他吧。”
王鲲一听,呵呵一笑,站了起来,双手摊开一脸无辜道:
“他年纪小不小,懂不懂事,关我屁事。
犯了错就得认,挨打就得立正。
老秦,你刀法好,你来割,今天就当着大家的面割。
我看以后谁敢杀我的人。
我让他生不如死。”
秦沧应了一声,拔出长刀往场中走去。
而那些衙役也齐齐拥上,将毕广捆绑在木架上。
这时候的毕广哪里还有刚才的桀骜不驯,一边哭泣一边大喊道:
“爹,救我!
啊!
痛啊!”
秦沧将刀身上的肉片甩出,旁边的衙役直接一口盐水喷在毕广的伤口处。
毕财福心痛不已,朝着王鲲连连磕头,额头上浸出一淌淌的鲜血。
“大人,我愿意把家产全部献给大人。”
王鲲点燃一个香烟,一边欣赏着秦沧的切片手法,一边随意道:“有多少。”
毕财福连忙道:“最少值六百两。”
其实把客栈和宅子全部卖了加上现银最多也就四百两,但毕财福了解救儿子,把价格说高了一些。
深怕说低了,对方不心动。
然而王鲲可是不缺钱的主,光昨晚就进账二十多万两。
怎么看得上区区六百两。
当即不屑一笑道:“没有六十万你还好意思开口,继续。”
“啊!让我死,我不活了。”毕广撕心裂肺的喊叫着。
每次要昏过去的时候,那一口盐水都会令其精神百倍。
真的是生不如死。
毕财福跪在旁边看着儿子如此痛苦,悲坳道:“儿啊~
大人你别折磨他了,
俗话说一命抵一命,那何康胜当初死的时候也没有被折磨啊,还请给我儿一个痛快吧。”
王鲲闻言,弹了弹烟灰,眉毛一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