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还是乖乖的听话了,她也是背过党章和纪律的,不敢肆意妄为。
事情交接完,方敏先走,肖途又坐了一会才离去。
傍晚时分,利多格维酒吧,肖途坐到了老位置,要了一瓶龙舌兰慢悠悠的喝着。
一个小时后,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走进酒吧,她今日穿着淡蓝色的旗袍,挂着一串珍珠项链,美艳不可方物。
从进门开始,她挨桌挨桌的敬酒谈笑,到了肖途这的时候脸上已经有了几分红晕了。
“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肖途露出笑容,举起酒杯,语速极快的问道。
“差不多了,”庄晓曼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似是酒意上来了,庄晓曼啪的坐上了桌子,两条胳膊搂着肖途,嘴里的酒气呵到了肖途脸上。
“那位置那么隐蔽,你确定可以?”
肖途笑呵呵的把她的脸扭倒一旁,“那是我的事。”
庄晓曼白了他一眼,扭着腰一步一步的走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