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浩指了指船夫的渔船问道,“船家,你这船可能出海?”
那船夫小心回道,“出自是能出,不过不敢太远,遇到大风浪便回不来了。”
陈浩直接从怀里掏出了自己所有的银两一股脑交给了船夫,“船家,我有要紧事需得借你渔船一用,这些算是租借费用,若是傍晚时分还未回来,你便带着我这马匹去城内寻‘天行客栈’找掌柜的要钱,他会把渔船的钱补给你的。”
那船家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银两,掂了掂分量,咧嘴笑了,在海上风吹日晒一天到晚能挣到多少钱,这些银两足以抵得上自己半年所获,若是加上那匹马,买下这渔船亦是绰绰有余,船夫哪有不应之理。
那船家见陈浩正欲驱船离去,连忙叫道,“好叫少侠得知,那后面几艘船我没甚印象,可前一艘船经常在这附近出海寻珠,通常是在这往前三十里处附近。”
“还有少侠若是回头看不见这座峭壁了切莫再往前行,我往日到那便停住了,再往前会发生何事我也不甚清楚。”
陈浩冲着船夫一抱拳,“多谢船家。”随后杨帆出海。
大海之上碧波万里,令人心旷神怡,陈浩站在渔船前头极力向四处眺望,可映入眼帘的依旧是白茫茫的一片。
也不知过去多久,陈浩回头张望发现那一座高耸的峭壁此刻已经若隐若现,他知道自己差不多已经到了船夫所说的极限距离了,再往前行渔船就会遭遇到不测,虽然自己身具九阳神功内息悠长,可若是在这茫茫大海之上遇难,也难保不会葬身海底。
陈浩便立即偏移方向,不再前行,而是在附近海域逡巡,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日头已经渐渐偏移,陈浩仍旧一无所获,正欲返航发觉远处有一白茫茫的小点正朝自己这边而来。
那是什么?陈浩脚尖发力,一蹬渔船飞上半空,目光极力远眺,那是一座木筏,上面似乎有着几道人影,陈浩心中一动,莫非自己遇上了正欲返回中土的张翠山一行。
怀着期待激动的心情陈浩控制渔船慢慢往那处靠去,和远处小点的距离越来越近。
“诶,诶,”过去了半个时辰,距离近了许多,陈浩已经能听到风中传来的叫声,那木筏上的数道人影正朝自己拼命的挥手示意。
陈浩已经能清晰的看到木筏上的三道人影,一男一女一小孩,俱是衣衫褴褛,又是毛又是皮,看得出远离中土已久,陈浩催动内力,加快了渔船前行的速度,很快那木筏上三人都上了渔船。
那男子刚要冲陈浩抱拳道谢,突然看见陈浩身上的衣物,惊叫出声,“你是武当门下。”叫声当中的欣喜激动清晰可闻。
陈浩点头含笑道,“家师张三丰,阁下似乎与我武当颇有渊源?”
张翠山喃喃道,张三丰,多久了没有听过师父的名讳了,那女子则是惊异地看了他几眼,“我记得张道人十多年前便已不再收徒了啊。”
陈浩解释道,“我是九年前拜入武当山门,成为师父座下弟子。”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枚玉佩,张翠山一见,眼眶瞬间红了,“不错,这是我武当二代弟子的象征。”
陈浩明知故问,“阁下似乎对我武当之事十分了解,敢问阁下名讳?”
张翠山稳了稳心神,勉强道,“在下名为张翠山,”说着自嘲一笑,“可能世人都已忘却了吧。”
陈浩惊呼一声,“五师兄?!”
“你便是那消失了十载的张翠山张五侠,”陈浩叫道,“师父和众位师兄多次提起过你,我武当门内上下这十年内都在找寻五师兄你的踪迹,可却一无所获,没成想竟是出了海远离了中土。”
见到素未闻面的小师弟都还念记着自己,张翠山哽咽道,“师父,众位师兄都还好吗。”
陈浩笑道,“好极了,要是他们知道你回来了肯定会极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