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该如何处理。”
饭间之时张翠山将自己十年来的遭遇详细地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众人也不在意,没人想要去杀谢逊,尤其是张翠山把谢逊为恶的前因后果仔细的说了一遍,众人皆是长吁短叹。
俞莲舟叹道,“这谢逊亦是个可怜人。”
张无忌从美食之中抬起了头,“叔叔伯伯们,我义父不是大坏蛋,他对无忌可好了,你们能不能不要杀他啊。”
俞莲舟哑然失笑,“反正我决计不会杀他便是。”
众人皆点头,他们不会主动对其出手已是最大的宽容了,若是帮他那就违背了自家心中道义了。
听闻俞莲舟提起龙门镖局一事,莫声谷最先出声,他年纪不大,脾气躁,极重兄弟情义,“五哥放心,我莫声谷与你同进退,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五嫂犯下了这血案我与你们一并担了。”
殷梨亭亦是站起来道,“七弟说的不错,事情起因是龙门镖局护送三哥不当,致使三哥十年残废,五嫂杀了他镖局满门,也是出于一时义愤。”
话还没说完,他和莫声谷两人便被俞莲舟一人一掌拍在了头上,“我看你们两是喝酒多了上头,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若是师父听到,起码关你们数月禁闭,让你们好好定定心。”
“杀人全家老少,灭门屠户之举我辈岂能做得,尔等莫是忘了我因创出虎爪绝户手被师父叱责了么。”
俞莲舟从武当擒拿手法“虎爪手”中得到启发,推陈出新创出了十二招新招,威力比原来虎爪手大得多,可张三丰却是叱责了他一番,言这门功夫太过歹毒,一出手便要人断子绝孙,还特意在这门武功当中加上绝户二字,意思便是让大家谨记这门武功的威力甚毒,能不用便不用。
张三丰武功光明正大,且处处留有余地,从不以恶意伤人为目的,武当诸侠得到他的言传身教,都是仁心仁义之辈,殷梨亭和莫声谷先前言论有违武当训诫,是以被俞莲舟教训了一番。
俞莲舟转向了陈浩,“小师弟,你来讲讲你的看法罢。”
陈浩年纪最小,可是天赋极高而且其行事光明磊落,甚得张三丰看重喜爱,他的看法能很大程度上左右张三丰的判断选择,所以俞莲舟便先问向了陈浩,看看他的想法。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武当诸侠了,大师哥宋远桥年纪最长而且武功高深莫测,甚得底下弟子敬重,不过其人性子谦和,有点类似于好好先生,除了对宋青书严厉之外对其余人都很好说话,所以师弟们都不怕他。
二师哥俞莲舟年纪比宋远桥年轻些许,不过武功犹有胜出,其人不苟言笑,时常冷着一张脸,所以底下弟子都对其敬畏畏惧。
宋远桥和俞莲舟二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将武当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像这种大事相商,都是俞莲舟负责主持,宋远桥负责总结一锤定音,两人合作数十年默契无比。
陈浩听见俞莲舟叫到他名姓,便站了起来想了想道,“其实我的想法和四哥差不多。”
众人皆看向了武当四侠张松溪,张松溪满脸惊愕,“你知道我什么想法?”
陈浩笑道,“四哥行事向来小心谨慎,可是对门内却无有提防之心,我曾在师父书房内看到过四哥近些年的行程安排,四哥我能说出来吗?”
张松溪知道陈浩已经看出了自己做的一些准备,也不遮掩,笑道,“无碍,你说便是了。”
陈浩点点头,“四哥这些年东奔西走,常年不在门内,除了师父和大师哥安排的一些事宜外,四哥还自己外出了几趟,而十分巧合的是,四哥那几趟出行的地点都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
“准确的说是遇到了不寻常的人,大致有太原晋阳镖局的总镖头云鹤,金陵虎踞镖局的总镖头祁天彪,京师燕云镖局的总镖头官九佳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