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四十上下,脸上沟壑纵横,身上衣物隐隐有着盐渍,身上亦是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海货的腥味。
陈浩不认得,张翠山却是一眼认了出来,张翠山拱手道,“诸位巨鲸帮的好汉为何拦住我等道路。”
为首一人拱了拱手道,“可是武当张五侠当面?”
张翠山点头道,“正是在下。”心中一凛,这些人看起来来势汹汹怕是难以善了。
那人点头道,“那便没错了,我们要找的就是张五侠你。”
张翠山笑道,“在下旅居海外多年,方才回山,诸位想和在下叙旧,翠山自然愿意,不过在下此时有要事在身,不妨等在下回山,我定备下薄酒扫榻以迎。”
巨鲸帮的汉子点头道,“传闻武当五侠豪侠仗义,果不其然,不过今日兄弟几个前来亦是有着要事。”
那汉子沉声问道,“敢问张五侠,那恶贼谢逊下落在何处。”
张翠山心道果是为此而来,接着苦笑一声,“倘若是别的事我都能商量,唯独此事万万不能。”
那汉子怒问道,“你堂堂武当五侠,侠肝义胆之辈,为何非要为一个满手血腥的刽子手隐瞒行踪?”
张翠山摇摇头,“此时此地我实是不便言说,待得来日我设宴招待诸位,届时将此事来龙去脉原原本本道来,各位以为如何?”
那汉子问道,“我等让你所说谢逊下落又不是什么亏心事,三言两语便能说清的事情为何你要再三推诿。”
张翠山叹道,“此中内情甚多,非是三言两语可以道清的。”
殷素素见对面咄咄逼人,忍不住站了出来维护自家丈夫,“你们又非张三丰张真人,亦非翠山长辈,有何资格在此逼问于他?”
那人瞧见站出来的是个貌美妇人,想到江湖传闻不由冷笑道,“你就是那天鹰教的妖女殷素素吧,旁人道武当五侠和魔教妖女苟合,我等初时还不相信,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那人看了看和张翠山面容有几分相似的张无忌嘿道,“连孽种都有了。”
“放肆。”张翠山怒道,就算殷素素有千般不是,可也是他的结发妻子,两人相濡以沫十年之久,感情深厚,见到别人张口侮辱自己妻子儿女,张翠山也有些发怒了。
习武之人本就多有火气,而张翠山脾气本就不算太好,他当年因俞岱岩受伤一事便含怒连夜下了武当去寻龙门镖局问罪,这孽种二字算是彻底激怒了张翠山了。
比张翠山动作还快的是陈浩,先前双方还算是客客气气有来有回,现在对面不讲武德开口羞辱张翠山和张无忌,这打的是武当的脸面。
陈浩几个跨步到了那嘴臭的汉子面前,伸出右手朝那汉子探去,那汉子见到对方有人对自己出手先是一惊随后一愣,这慢腾腾的是老人家在耍把戏吗?
那汉子哈哈一笑,便想用自己粗壮的手臂去拨开陈浩,口中叫道,“怎的,武当是没人了吗,派一个娃娃过来是想笑死我们兄弟几个吗?”
可手刚一触碰到陈浩手臂就感觉到不对劲,这对面武当青年的力气怎么这么大,汉子下意识的发力,可发现自己的手臂不受自己控制了,随着那青年的拨弄自己的手臂也跟着转了起来,之后更是感觉对手有着千钧之力,汉子再也抵挡不住,手掌啪的打在了自己的脸上,自己甩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子。
那汉子又惊又怒,问道“你是何人?”
陈浩收回了手开口道,“武当陈浩。”
旁边有汉子冷笑道,“我等寻上张翠山是为了谢逊一事,非是要和武当作对,你这武当八侠对我兄弟出手,莫非武当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与我无数武林同道为敌么。”
陈浩摇头道,“其余事情我不管,可你先前所辱那孩儿乃是我亲传弟子,弟子受辱,我这做师父的不能视而不见。”
“你,”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