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有个张姓屠夫,据说其女亭亭玉立相貌出众,甚得众富家豪族青睐,几位颇有名望老爷都欲将其纳为妾室,不惜大大出手当街动粗,闹得满城风雨。公子,可是思念此女?”
“虽为貌美,但出身不雅,定气质欠缺!不美!”
“公子公子!听闻,李家庄有三女,美貌举世无双,三女相貌生的一模一样娇艳欲滴惹人怜惜,其长女已嫁入郡王府为妃!想必二女三女相貌定当不差!可是李家之女?”
“其姐入王室,姐妹定当傲于众人,少了几分温柔,不美不美!”
“刘家!一定是刘家!都说刘家的雪梅,温柔贤惠,天资聪颖武艺不凡,其面若白雪皮质如玉,有不少望族都希望能与之结下连理!”
“习武之人少了几分柔情,多了些硬骨,可惜可惜!”
众花女七嘴八舌,猜了许久,仿若细说群芳谱,一幅幅栩栩如生美娇娘花卷徐徐展开。
沈浪倒是品评众人所说林阳美女,甚是有趣。
可其他弟子却心计,小眼滴溜溜的暗自记下了这些花女所说的众美色情报,心里盘算着什么。
沈浪知道这些师弟德行,却也毫不在意,任由他们胡作非为也无妨,何况自己闲暇无趣之时偶尔也会玩玩辣手摧花桥段,扮扮蒙面淫贼也颇有乐趣。
事情败露大不了杀人灭口,何况还有京都府的金字招牌,谁人敢声张?再或者许诺那些个女子,日后为其行个方便,疏通上下关系招入京都府便是,那些个被摧残的女孩家人还得感恩戴德的谢谢你玷污了人家姑娘!临走时还像青楼老鸨般站在门口,挥着手绢笑脸相送:“爷~有空常来玩!”
沈浪一只手缠住身旁花女的腰肢,另只手端着酒杯送入对方口中,连连十几次,身旁花女只得勉强下咽,沈浪却无怜惜,只因他并不中意怀中花女诚心如此罢了。
“公子公子,小女实…”不等花女讲出,又是杯酒灌入其口中。沈浪却是嘴角一挑,笑眼邪邪盯着身侧花女。
“猜不出,那得罚!有罚有赏才有乐趣!”
“公…公子,我不玩了,不玩了。”花女苦着脸,欲要推开沈浪,沈浪哪能让她如愿,手都无需用力对方便挣脱不得。
沈浪怀中花女欲哭无泪,这公子和那些衣冠禽兽并无区别,看似相貌堂堂实则心里扭曲,竟喜欢让欺辱她们这些弱女,她们越是委屈受尽凌辱,那些达官贵人越是开心满足。
沈浪见花女眼中含泪,并未有任何畅快之感,反而隐隐有些生气,一把推开身旁花女,独自饮尽杯中酒。
场中顿时安静,其他花女见此场景有些茫然,顿时又冷场的趋势,众弟子相视却哈哈大笑,这等场景应当不止一次上演,他们毫不在意搂过身边女子,这才再次热闹了起来。
那名倒地的花女,爬在地上强忍泪水不知所措,沈浪斜视一眼便不再瞧她,花女本想起身,可刚抬起的头却感觉有水流划过,抬头一看那水流是从沈浪酒杯倒出的酒水。酒水掺杂着泪水从花女脸颊滑过,在下巴尖如水柱直落地面。
众弟子怀抱着身旁花女,手指着地上的花女哈哈大笑,身旁的众女却笑不出来,她们整日相处如同姐妹,见姐妹受此屈辱不免有些感同身受般,各个面如土色。
“哟~小相公有此爱好,可否让姐姐一起玩乐如何?”
沈浪抬头瞧去,不知何时一翘楚美艳女子站立门前,一席紫色薄纱长衣内里肌肤若隐若现。门口远处围站一众男客,对紫衣女子垂涎三尺,更多指指点点品头论足。
沈浪眼睛一亮,这色彩正是他梦寐以求,同他脑中常常思念如出一辙。只是这娇艳美女脸庞更加立体棱角分明,多了几分摄人心弦的娇艳妩媚,少了几分玉女清纯。
“天作艳丽!竟有此等佳人,我等竟不知晓罪过罪过!”沈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