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有些心烦,原本出门前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原因就是那满街的红。见那一片一片相连的红,沈浪不由得就会想起那两条曼妙的紫。
一个若有缘,一个还无缘。一水一沙,那个皆可得又皆不可得。沈浪都在觉得有时是否太爱惜羽毛,稍稍用强便不用在折磨自己。那该死的道德底线,明明自己是风流浪子,何来道德?何来底线?他觉着是否下次照镜子时会鄙视里面的人。
两道紫衣不断在脑里盘旋,相互交映出现又消失。两道身影又似是相互比较,沈浪苦闷突然叹气出声。
“师兄?可是为那沙姑娘?让师弟说不如简单些,直接冲进她闺房将其纳为己有算了,还怎会有如今相似模样!”
沈浪听闻眉目一阵清明,心里道:“对呀,将二人都收了不就了事,还比啥大丈夫何须选择?我都要!”
“哈哈哈!哈哈!妙哉妙哉!!”沈浪在街上仰天大笑。
小弟以为自己说中了师兄的心事,也跟着附和贼笑。
几人在街上胡乱闲逛,几个摊贩围在一起聊着什么。
“你们听说没,张屠夫一家失踪了,到现在也未见人影。”
“可不是吗,昨个儿早早收摊,去给我家娃子和婆娘切块肉解解馋,谁知道去了肉摊,那摊子上无人,我便问了问旁边卖烧饼的,说那屠夫已经两日未出摊了,我这好不容易早些收摊也不甘心就这么回去,便打听着去了那屠户家中,谁知敲门没人回应便推门进去,结果满院子的官府人,就差点给我抓起来了,我这好说歹说,那林头儿认出我了,见过我这几日都在此出摊,才没被抓走。”一摊贩愁眉苦脸的说。
“要我说啊,这人可能是够呛了。”
其他几人听闻,赶忙凑近仔细听听,那人见吊足了胃口,便将心中猜测徐徐道出。
“这官府上门了,定然不是小事。”众人齐齐点头思索。“再者老刘大哥说是敲门进去的对吧,那院中有人为何不应啊!你们想想,那定然是在埋伏啊!叫我说啊老刘,你也是命大,没被当做贼人给咔嚓咯。”男子吓唬到。
那昨日上门的刘姓男子缩了缩脖子,吓得两腿发软,仔细这么一想确实躲过一劫。众人又将目光齐齐转向男子,等待他继续分析。
“既然是埋伏贼人,那定然是屠夫出事了,那贼人并未伏法!”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认同,认为在理!
“想想咱们林阳城多久没发生过这种事了,况且官府还关门悄悄办案,定然不想消息走漏或者说不敢让消息走漏,这都几天了连个榜文都没有,多半官府都不敢管这事!”那男子眯眼猴腮,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对众人讲解到。
男子此话一出,围观众人顿时一片喧哗,众说纷纭相互谈论分析开来,忽然有人高声询问,“为何张屠夫会遭此毒手。”
“啧啧~哎哟,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呀。”那男子摇头叹息,仿若世界再无障眼。
人群又是一片喧哗,吵乱的话语最多的词语,便是那屠夫家的漂亮女儿。
此间对话被沈浪几人完完整整的听去,沈浪纠结万分,如此惨剧实属不该,忽然脑中联想到那紫衣女孩被自己强凌,他的家人阻拦自己被自己屠杀殆尽。
“哎…”沈浪一身叹气。
身旁的狗腿子,以为师兄可怜那屠夫一家,摊开双手道!
“让她别出声,她大喊大叫,我也没办法。”那狗腿一脸无辜,一家人的性命如草芥不及自身名声重要。
沈浪斜眼瞟了瞟他,那狗腿一摊双手嘴角向下一拉,表示自己很无辜。
“可留下证据?”沈浪淡淡询道。
“干净利落一剑封喉!”狗腿自豪道。
沈浪摇头,“你呀…算了,就算他们查到也不敢找来。”沈浪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看那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