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等打发了?”
“不然呢?四对二,将俩人留下?莫忘了这条金龙是怎回事!出了变故,我们皖沙派便就完了!”
“这……啍!这口气难咽!”二长老怒气冲冲的道。
“唉……忍了吧……”
凌玄随着顾思年离开皖沙派,行出去好几十里后,见顾思年只字不语,凌玄忍不住了,就问道:“顾师兄,因何对此事不问不闻?”
“凌师弟,汝观陆忠等四人如何?”
凌玄闻言眉头不由一皱,道:“初次见面,不好说。”
“还丹岁三百,元婴寿八百,这四位已经年过六百了,再有百余年,他们再不晋境,就该寿尽而终了。”
“为了晋升,就能掠夺凡俗气运?荒谬!”
顾思年轻笑一声,道:“凭皖沙派这点家底子是做不成此事的。
凌师弟,区区一个皖沙派就有四名寿元将尽之人,宗内呢?宗内会有多少?”
凌玄一听就明白了!“果然是宗内之人授意予皖沙派敛聚凡俗气运的?”
“宗内七脉五阁十二院装下了几多元婴?只吾摇光一脉,便七十有余。其中寿数余得百数者四十有余,寿数余得一甲子者二十有余,只剩十载岁月者,亦有七人。
凌师弟,汝且说说,这些人会甘心就这样寿尽而终么?”
“……”凌玄不知该如何回答。
扣心自问,换了是凌玄自己,不将所有的手段都试过,是做不到坦然面对老死的。
顾思年见凌玄没有回答,就又道:“师弟汝该明白,天下人族虽众,有修行资质者却是万不存一。在这万不存一中,资质上佳者又是万不存一!
纵是如此,天下英才仍犹嫌多。然,天下英才修行未半而中道崩殂者,更是不知凡几!
宗内曾有天骄,奈何中道折翼。这敛聚气运之法,便是折翼天骄所为。
汝若欲除此祸患,愚兄予汝一句忠告:可争不可斗。”
凌玄听罢,细细一琢磨,心里就明白了三分,道:“顾师兄,汝是言,吾欲坏了那折翼天骄布局,便须得与之一争气运?”
“然也。”
“此乃犯忌之法!”
“心如死灰,汝可有感受过?为晋境,为延寿,犯禁忌算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