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就问:“前次之事是什么?”
“宗内灵心、灵动等几位长老企图借助凡俗王国国运晋升,在百年前布了局,要敛聚凡俗王国国运为已所用。
几个月前,贫道奉命外出历练,行经庆国之时,见庆国国运衰败太甚,于是便暗中查探了一番。最后查出是皖沙派所为,故贫道前往皖沙派欲要斩了那气运金龙。
怎料正当贫道用阵封困陆忠等人时,却被顾师兄所阻,以致功败垂成。”
“得亏是汝败了,否则……唉,齐国该亦是灵心等人布局一环吧?”知观老人还庆幸道真输了那一阵呢,却忽又醒悟过来了!
“正是!不仅是齐国,便连定、陈、留三国皆有其布存在。只是这齐国……太子田姜梓因军婚案被废,盛齐宗亦落入贫道手中,他们在齐国翻不起浪了。”
“坏同门布局,主上不怕?”
妙静这时答道:“怕什么?灵心那几人若要报复,怎肯等到现在?允其布局,当亦允他人破局!此乃本宗禀承万年而不变之规矩!”
荷云仙点头称赞道:“无规矩不成方圆,既是斗智,自然还是斗智为上。”
垂云叟这时道:“启灵、皖沙两派皆在此时发难,当是得了灵心等人授意。主上,吾曾听妙静老儿言,汝与宗内长老不和,失了宗内长老辅助,汝要如何应对?”
“贫道观宗内众弟子多有安逸之辈,故贫道不作任何应对,只望众弟子知耻而后勇!”
“呃……”
四位老人家顿时一头黑线!
“如此岂非授人笑柄?”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笑柄越大,日后哭得越是理直气壮!”
“咳,咳……!”
知观老人被这话呛着了……
垂云叟夫妇面面相觑,一时间亦想不明白道真这句话的意思……
妙静倒是明白,但他不好明说,于是就提醒道真道:“师侄,三位老友初来乍到,并未明了汝所设之局,还是明说吧。”
“简单说,就是趋对方侵门踏户之际,暗中斩灭皖沙派那气运金龙。”
“嗯?此计……不妥……”知观老人拈须沉思着道。
“毁其气运金龙,不如夺其福地。据老朽所知,净沙福地育有一宝,名为流苏镜;传闻此镜可照冥冥,窥见莫名,乃是推演天机绝佳之宝物。
趁其不备而夺其宝物,岂不快哉?”
净沙福地就是前些年盛齐宗与皖沙派为之大打出手的那个福地。
“老夫去瞧过一次,那福地阵法太强,极难闯入。”垂云叟提出异议,道:“吾倒是认为与其去夺那流苏镜,倒不如将那福地也一并抢了回来!”
“夫君所言甚是!知观道友阵道了得,设阵封锁那福地当应不难。”
果然是狠角色啊!道真心里直乍舌……
知观老人微微点了点头,道:“老朽确实可以封锁住那福地,只是封锁后,连老朽怕亦不能再进去喽。”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过亦无所谓,那福地乃皖沙派所用,不心疼。”
“然也。”荷云仙笑道,“主上虽说与四宗交恶,然主上坐拥盛齐宗,又有旁人于上宗牵制灵心等人;如此,纵是有所受辱,其位亦已安稳如山!因何还与人争一时胜负?”
“……”
这三位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选择出了令三人都大为满意的办法!
这三位满意了,道真也没有多说什么,任由他们依着定下的办法行事。
由于缓了三日,这时间实在是太过充足了!
三日后,陆忠亲领三位长老驾临盛齐!
“……盛齐代宗主,吾派掌门在此!速来迎接!”
朝阳峰上,妙静与荷云仙正在对弈,听到这句话时,脸上显出了一丝不悦!
“听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