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组织连三个人都凑不出来的,你还欠我钱呢,我刚才还拿水果和小点心招待你了呢,你不能这样!”
“哪里有小点心,小点心都被你一人儿吃完了!”
“啊?不可能!我吃了吗?我有吃吗?真的有吃?完了完了!这下又要胖了,都怪你啦半夜吵醒我害我吃了这么多东西,人家好不容易才破百的呜呜呜.我的肉肉我死去的肉肉阴魂不散又要回来报复我了”
“那要不你去跑掉几百大卡?”
说到锻炼,秦蓁蓁一张小脸瞬间惨白,那种怨念那种愤恨什么鬼来了都得恭恭敬敬的鞠个躬讲一句抱歉打扰了。
于是,打麻将。
反正段梨不肯消停,麻将多好,这种操心劳力的业务不光又小钱钱赚,甚至比跑步还要燃脂减糖。
李沧稀里糊涂的就被段梨和秦蓁蓁合力拽上麻将桌噼里啪啦的开打:“不是,怎么就开始打麻将了啊,这谁提的话头儿,人家霍雯都不会玩的,还有一个醉鬼,这不就是摆明车马的抢劫吗?”
秦蓁蓁抿着嘴,目光幽幽的看着李沧,千言万语化作一张牌:“八筒!”
李沧:“.”
八筒本筒开心的拍起了肚皮,死丫头片子别以为老子不知道八筒诨号老黑,指桑骂槐你内涵啷个嘞?
“出牌啊,跟桌子较劲什么,反正拍坏了也是你出钱换!”广口瓶同志今天简直脚踢四海八荒,勇的雅痞,“友情提示一句,沧老师我马上要听了哦,你放牌留神,避免早年悲剧重演哦!”
“笑死,我会输给你?”
李沧默默把五筒收了回去,辗转反侧,身上像是有蚂蚁在爬,不情不愿的丢出一张五条。
“碰!听!八筒!”
李沧被那个轻蔑的眼神伤害得好悬没一口老血直接喷出来,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小娘皮你tii故意的吧你是!
是的。
李沧是个胜负欲极强的人。
退一万步讲,赌狗哪有赌性不重的,反倒像老王那种习惯性被赶鸭子上架的二极管某种程度上会显得格外随缘格外风轻云淡,至于李沧,从空岛时代开始到现在,可以说是把毕生的运气都用到了跟小币崽子斗智斗勇上,嗯,过程不重要,你就说他赢没赢吧!
酣畅淋漓战至天明,李沧豪取256枚金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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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沧,你今天的运气是不是不太好啊?”段梨其实打到个把小时的时候就已经醒酒了,一眯眼看见自己抽屉里的20粒金瓜子,硬是装到五更,“我还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能在一晚上硬是点炮点完整三圈儿的,而且还是挨家点.”
李沧沉默是金。
秦蓁蓁一边叮叮当当的把赢的金瓜子往兜里揣,一边嚷嚷:“绘绘那种完全不会打麻将的人跟他玩都能把小四喜做出来,你感受一下,蕾蕾姐天天讲他玩了命的打赌赢金瓜子,只要一场麻将,就全得被小小姐收走,你再感受一下?”
李沧生无可恋。
事已至耻,先吃饭吧
凌晨五六点钟的朝晖是很傲娇的,然而根本照不亮李沧头顶的阴云:“上次那个熟成牛肉不错,广口瓶打电话,让他们送点肉和配菜过来!”
“你是打算肥死我嘛?”口嫌体正直的秦蓁蓁嘴上嚷嚷的欢实,身体却老老实实走向电话,“真的是,大早上就吃这种东西简直太硬核了好不好,一天的罪恶感直接拉满了好不好,喂,你好,送两头牛!对,27天迷迭香熟成的,嗯,不开趴,是那个饭桶又来了!”
李沧:“饭桶?饭桶还没来呢,那就多送几头吧,我把大雷子他们也叫上算了.”
众所周知,春季攻势通常会由冬季发起,所以早饭在中午吃相当合理,李沧专门叫了廖洪青边秀,被两个孩子伺候得疲于奔命的新晋奶爸吴毅松也难得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