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听呢……”
说着,那张暴怒的脸转头看向雾气萦绕之地于那双碧眼对上。
埃尔想要避让视线,但想想现在已经暴露也就从白雾中迈出,“何必动这么大的火气。”
这话一出无异于火上浇油,本是暗色的瞳孔顿时变得猩红无比,藏在暗处的血驹如疯了般上前撕咬。
只是随着黑白羽翼张来,羽毛如箭般向外射向扑来的那些血肉模糊的身影。
埃尔撇了撇身上沾染的血渍,“都说了别生气就是点小事,怎么还想着置人于死地呢……”
他边说边走到嬴政身前,长达千米的羽翼已塞满河岸上的走道,也将生息虚弱的男子挡在身后。
“呵呵…又来了个同我叫板的……你们真是好大的勇气,真是令人感动!”希诺嘴角长出两颗尖牙,咬牙切齿地拍着手。
苍白的皮肤下已能看见血液在流动都身影,先是从心房留向四肢,最后徘徊于指尖。
血珠从皮肤内渗透出,随着时间推移而增多却不曾落地分毫。
逐渐变成巴掌大小的血球,每当球体转动周遭空间就会被卷入其中碾碎。
其中散发着灭世之力使得埃尔收起轻视,用正色去对待眼前这名强大的敌人。
能成为一界域主又岂是寻常辈,皆不是省油的灯,都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的狠角色。
谁料这时,躺在地上好似随时要咽气的男子突然开口:“有本事你倒是砸下来啊……看看究竟是谁被逼到绝路还要上演一出强撑的戏码!”
吼声撕心裂肺,若不是亲眼看见这具身体伤痕累累,可能真以为是那方大能下的宣战帖。
只是这一吼。
真的把希诺震在原地,神情有些恍惚,“你个血包居然敢威胁我,谁给你的胆!”
嬴政撑着地面艰难地爬起身,嘴角不停地往下滴血,“当然是您那漫长的长眠期啊……”
快要一年的时间,在血域作威作福肆意打听消息,再结合自身处境。
让嬴政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的性命远要比自己想象中值钱,甚至关系到整座血域未来。
想到着,嬴政忽略耳边的怒声往后看去,“你是楚渊仙人的属下吗?”
埃尔轻轻点头,面无表情。
看见埃尔点头,多日来的积怨挥扫一空,不停地点头说着,“那就好…是仙人身边的人,本王便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