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应出来，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何湘聚灵了。

同时他也想到了自己的哥哥当年也是如此。

“若是你，你会斩断情义吗？”慕容彩蝶看着何湘的眼睛，问道。

同样看着慕容彩蝶的何湘微微一笑，脑海中闪过父亲，师傅，李小清的脸庞，“我不会，也不会去斩。谁规定的要成仙就一定要斩情。”语气中充满了执着，眼中充满着坚毅。

慕容彩蝶看出了何湘的那份坚毅，她不相信何湘之前说的如他说的那般从容，之间必定发生了很多不能说出的事。

“那你呢？怎么来到流衫门的。”何湘反问慕容彩蝶。

“我？我是因为家族里的原因。”慕容彩蝶提到家族时神色没落，似不愿提起。

何湘看出来了，“怎么了？”

“你知晓我大哥慕容云飞吧？”

“恩”

“我兄妹二人是慕容家族族长的孩子，哥哥天资是家族百年内最优异的几人之一。而我从前不懂事，惹了不少事。不过都有哥哥和父亲帮助我，为我承担一切后果。有一次因为我的原因，哥哥和别人打斗时受了伤，而那一个人也受了伤。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没想到的是那个人竟然有这即便是慕容家也不敢反抗的背景。之后我和哥哥不得不离开家族。”说话时慕容彩蝶竟然落下了眼泪。

不过很快就止住了，何湘看出了慕容彩蝶外边是那般坚强，但内心却是那般柔弱。

“后来我们便来到了流衫门。”慕容彩蝶收好伤心神色，说道。

“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慕容彩蝶说道。

何湘看着地上那一滴泪水，“恩，也好。那我就不送了。”

慕容彩蝶没有再说，离开了。

何湘蹲下身子，手指轻点那一滴泪水，泪水吸附在食指之上。

“修行，为的是什么？”

“报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