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拒绝。
但女儿那里可一直对此不满,未曾同意,而就是沈大夫看样子也对这婚事不曾知情,估计是老太师一厢情愿,以此为借口,邓九公当然有些底气不足。
而身旁的散宜生见此情形就差说,你那谎言我已经拆穿了,接着继续游说道:
「听不才拜禀:古人相女配夫,原不专在门第。今土行孙亦不是无名小辈,彼原是夹龙山飞龙洞惧留孙门下高徒。」
「因申公豹与姜子牙有隙,故说土行孙下山,来助元帅征伐西岐。」
「昨日他师父下山,捉获行孙在营,因问其缘由,首为申公豹所惑,次为总兵之女,与其有一段姻缘。」
「故而方才为总兵而暗进营内行刺,欲速成功,良有以也。昨已被擒,伏辜不枉。」
「但其再三哀求姜丞相、其师尊惧留孙更是曾言:「为此一段姻缘,死不瞑目。」之语。」
「即姜丞相与他师尊俱不肯赦,只予在傍劝慰:岂得以彼一时之过,而断送人间好事哉!因劝姜丞相暂且留人。宜生不辞劳顿,特谒总兵,恳求俯赐人间好事,曲成儿女恩情,此亦总兵天地父母之心。」
「故宜生不避斧钺,特见尊颜,以求裁示。倘元帅果有此事,姜丞相仍将土行孙送还完总兵,以遂姻亲,再决雌雄耳。并无他说。」
散宜生说罢,目光淡淡盯着邓九公,眼中透漏出自信的神色。
经过观察,他已经确信邓九公为人刚正,擅于领兵,却不擅言辞,这等将领论起诡辩又岂是自己的对手。
如今,对方已经入瓮,怕是再有几句话下来,便可以完成丞相之命。
而正在散宜生准备再接再厉的时候,却突然听到营外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接着中军帐门被猛的推开,带起一阵寒风刮过,一道锦衣身影大步走了进来。
衣袂随风轻动,面容帅气非常,眼神冰冷,带着杀气,身后背着乾坤弓震天箭,随后把手一抬,冷声喝道:
「散大夫,此言差矣,土行孙这种无耻之徒也配娶将门虎女?」
「他算什么东西?」
沈信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没错,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选择在这个时候出现。
玛德,这土矮子与西岐居然还是这般的不要脸,竟还敢让人来营中求亲。
沈信的突然出现使得在场的众人心中猛的一惊。
所有人都是默默的转着头有些不敢与其对视,邓九公此刻生怕沈大夫如今产生误会,毕竟他这算私下接见西岐之人,一个解释不好,怕是要落个勾结敌军的重罪。
至于散宜生同样心中暗暗叫苦,他好不容易忽悠邓九公忽悠到了一半,怎么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遇到了沈信。
这个家伙,可比邓九公这个纯情的小白,难缠多了。
不过还未等散宜生开口解释,就见沈信已经走到了自己身前,指着他极为冷笑道。
「难道散大夫不知,这土行孙为人狡诈,恶毒不堪。他虽乃申公豹所荐,为殷商效力,但不过一牙门裨将;邓总兵何得骤以一女许之哉。」
「其不过借此为苟且偷生之计,更是小人污那禅玉姑娘名声。」
「尔等西岐,如今帮这小人求亲不知是何用意?」
散宜生听得脸色有些苍白,身子下意识后退,这里面的事情,他自然知道其中详细,但如今土行孙毕竟已经降了西岐,只能强行开口
为其辩解:
「大夫不必如此激动。此事必有他故。难道土行孙平白兴此一番言语,其中定有委曲。」
「想是在战场之上,土行孙拼死相救与邓小姐一见钟情,倾心而顾,他便妄诀为实,作此痴想耳。」
散宜生不愧是巧舌如簧,邓九公被散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