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娃,也得先找个女朋友再说,可别说他自己都没见过第二个树人,提冯那种活的够久的老怪物,都没见过其他树人,他可惦记树人很久了,花钱无数也无法得偿所愿。
所以弄不好……格鲁特也许是最后的树人了。”
谢知稍事沉默,咧嘴玩味一笑:“可也未见得……就不行。”
巴基不禁问道:“什么意思?你不会想搞个生化工程吧?”
谢知摆摆手:“那不至于,而且格鲁特是棵树啊,用不着高端生物基因技术,孩子她二叔,你不知道世界上有种职业叫做农学家么?
咱们现在吃的水果,可都是果树嫁接的成果。”
蕾恩长大嘴巴:“不是……大哥,你不会想给格鲁特嫁接根儿葫芦藤吧?那算烫头还是接发?”
细雨白了谢知一眼:“你就作吧,孩子都是让你给带歪的!”
“我是格鲁特?”
谢知嘿嘿一笑:“怎么是作呢,我闺女想要真·葫芦娃,格鲁特也成了树人族的一根独苗苗,不冲突啊。
毕竟树人族这么特别的生命,真的灭绝了也怪可惜的,试试呗,万一成了呢。
就算不行,结几个葫芦,做工艺品摆件也不亏啊。”
巴基想了想,认真道:“要我说结点核桃也行,我最近对文玩比较有研究,独爱狮子头。”
“结火龙果果!”蕾恩怀里的小石头嗷嗷举手。
结果奶娃娃被老妈赏了一脑崩:“随谁啊你,就知道吃,格鲁特身上结的果你也下得去嘴?不嫌恶心啊!
要知道树人也是人……嗯?话说格鲁特算树还是算人?”
“我是格鲁特??”
“得,也得问问本人的意愿,这老是‘我是格鲁特’的,没法交流。”
说着谢知招出九黎壶,把鹦鹉和平放了出来,作为寄生过格鲁特的共生体,和平当翻译完全没问题。
之前的话格鲁特都听见了,于是一开口就是……
和平学着格鲁特的样子,翅膀抱头:“他说他有帽子。”
“我是格鲁特。”
“他头上的就是帽子。”
“我是格鲁特。”
“绿绿的,很好看。”
“我是格鲁特。”
“所以他不需要新的帽子。”
谢知一捂脸,合着未来的小格鲁特,也不是完全失忆,别的都没记住,光记住了他脑袋上长了个帽子的事儿。
细雨和蕾恩不禁大乐,巴基则翻白眼:“敢情我们说了半天,他就理解成了给他戴帽子?”
“我是格鲁特。”
“不是戴帽子最好,他放心了,戴两顶帽子,别人会以为他是卖帽子的,他不卖帽子。”
“是啊,他卖萌,我现在明白树人为什么会灭绝了……好吧,咱们来个图文介绍。”
谢知摇摇头,晃了晃手指,顿时绿光丝绦顺着他的手指飞舞而起。
跟着,在空气中构成了一个格鲁特的形象。
“啊……我是格鲁特!”
“啊……这棵树看上去好面熟!”
“这是假的,照你的样子做的……得,咱们还是简单点,你看着听我说。”
谢知调整了一下意志具象,虚拟格鲁特的身上延伸出蔓藤,和一截外来蔓藤连接,之后,开花,结果,挂葫芦。
“懂了么,嫁接,让你拥有新的能力。”
“我是格鲁特。”
和平:“他说他有衣服,而且衣服上挂链子,像个不良树人。”
谢知薅头发:“哦见鬼!这不是衣服!”
“我是格鲁特。”
“不过如果是围脖的话,他可以考虑。”
“我是格鲁特。”
“可他不知道自己的气质适不适合戴围脖,会不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