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没有这种东西呢?”
“就算你有,怎么就被岩浆损坏了呢?这怎么能怪道我玉陀山头上呢?你~你这让我们怎么~p”
一个“赔”字还没出口,就被许卢打断,一把将腾达年拉回作为,并对江辰苦笑道:“真没想到黑风寨的大当家如此年轻有为,老朽许卢,黑风寨各位当家莫要见怪。玉陀山和黑风寨之间的事先要有个定性,那不过是一场误会,被奸人挑唆的误会。”
“首先,那个吴豪并不是我玉陀山之人。吴豪挑唆唐安山私自发兵黑风寨,属于他俩的个人行为。是唐安山自己产生了贪念,我们并不知情,这不能让玉陀山背负全部的责任。”
“哦?许当家的意思,是我们黑风寨的错喽?”司振奎接过话头道:“咱们在自己家里好好的,被人闯了进来。还是管我们自己活该了吗?我记得那个唐安山来之前,还给咱们是下了战书的。”
“白纸黑字还要赖账不成?你们说开战就开战,我们软弱可欺,就同意了。这停战有谁跟我们说了吗?还当我们是泥人捏的?我们同意了吗?”
“战书?还有这种事吗?”许卢惊疑道:“是谁盖的灵韵印记?老二,你知道这个事情吗?”
这时真的在耍赖皮了,又不是相同势力之间的战争,那里需要几位当家都加持灵韵大印?
那张战书,就连唐安山都没加持灵韵印记,是吴豪写的,有吴豪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