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二人也别愣着,一同过来作陪。”
丹器楼会客堂内,铸三咸让人摆好宴席,四人一次就座。
酒食早就准备好了,没等多久就陆续摆了上来。方才在关俞古的住处,铸三咸也是做了一番戏。江辰今日来丹器楼赴宴,二人早在昨夜就想铸三咸通报过了。
铸三咸不比其他四位长老奸猾,但也不是傻子,傻子在天弃之地也活不到筑基这个级别。
铸三咸首先开口,“江长老加入秦玉峰,其实我早该前往拜访。可是丹器楼的事务众多,整个山寨所需的丹药炼制,汤药配制,还有兵器打造以及修复都指着我们这点人手,实在是没能顾得上,还望江长老海涵。”
江辰则客气回道:“哪里哪里,铸长老身负山寨繁务,必定劳心劳力。”
“小子我新来乍到,也只是个挂名长老而已,今后还得仰仗前辈指点一二。”
铸三咸见江辰客气,挂了长老名头并不骄横,言语间进退有度,也有几分风范,对其观感颇为赞许,看样子的确有些能力,不然怎能镇得住一个山寨?
铸三咸举起酒盏,眼光闪烁,开口道:“客气,客气,江长老青年俊才,哪里谈得上指点?今天不谈山寨事务,只聊风月杂趣,然后咱们喝酒吃肉可好?哈哈哈。”
江辰也举起酒盏,“甚好,甚好,修炼本就辛苦,公务又是劳心,喝酒吃肉,谈天说地,好不快活。来来来,这盏酒我敬铸长老,敬丹器楼,也敬二位兄弟。”
关、林二人也抬起酒盏,“敬江长老。”
酒过三巡,小半个时辰过去,众人相聊甚欢,江辰表示出也会一些炼丹之道,炼器方面也知会一二,铸三咸见江辰也是同道之人,就更是开心。
不过众人一直都没聊过秦玉峰内部之事,更没提过黑风寨工坊搬迁之事。
铸三咸内心对江辰是欣赏的,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能沉得住气,并没有一上来就表示出能在黑风寨工坊方面,对丹器楼帮得上忙。
也就是没有以事压人,谈条件,不是个短视而急功近利之人。
并且认为江辰刚刚看懂了他眼神闪烁的意图,因为他发现江辰正被一位传讯执事监视了。
在江辰来丹器楼之前,铸三咸早就潜伏在外围,发现了江辰被人监视跟踪,直到江辰进入关俞古的住所,那个传讯执事才没敢靠近,远远的留在丹器楼外围。
那位传讯执事是筑基中期,而铸三咸是筑基后期,所以传讯执事不敢偷偷摸摸地进入丹器楼,害怕打草惊蛇。
铸三咸选这间会客堂的位置正好靠近外围,他现在正好能隐约感应到那位传讯执事还没离开。
那位传讯执事虽不敢用灵觉肆意查探,但不代表不敢偷听,距离不远,这大晚上的又很安静,法力施加后,宴会中的交谈多少会被听到一些。
所以铸三咸刚才示意江辰只聊风月不谈正事。
一个时辰过去,众人开始多少都有些酒意上涌,一场宴席也正愉快地进行着。
突然,铸三咸脸色一凝,抬手打住众人的交谈,然后起身冲出会客堂,个呼吸过后,才又迅速回来。
关、林二人都疑惑地看向铸三咸,江辰也表现出不解的眼神。
铸三咸回到座位上,面色郑重地问道:“江长老可知,你一直被人跟踪监视着?”
江辰故作吃惊地问道:“啊?怎么会?秦玉峰内怎么还有此事?”
铸三咸皱眉顿了顿道:“是二位当家身边的其中一位传讯执事,筑基中期的修为,也有可能是暗中保护江长老的。”
“毕竟江长老身居要职,但修为并不高,二位当家可能害怕江长老遇到什么危险,所以派个人暗中保护,也未尝不可。”
江辰听得出来,铸三咸也是在那言语对他进行试探,要看被人监视的江辰是个什么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