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登山索,正好是一百米的。张如铁拉住常规的登山索向上拉,始终没有丝毫动静,不免担心起来,随着拉木就沿着登山索往下走。
两人往下走,留下了刘东留在原地,两人一边往下走,一边看向周围,试图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出来。张如铁每走几步喊上一声,每走几步喊上一声,可往下走了近二十米,依旧没有动静。
突然,登山索已经到底,就见那登山索,绑在一根木桩上,看那绑法,显然是人为绑住的。两人这时停了下来,不断的望向四周。
这是一面坡度接近六七十度的雪山半山腰,由于海拔气候的因素,植被已经变得越来越稀薄,如果没有雾,从头到顶,放眼望去,眼前能看的清清楚楚,而眼下,一片迷雾,只能看到五六米内。
张如铁想着这样不是办法,便低下头来,细细看那绳子,又问了拉木:“我说向导啊,这山腰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拉木被问的头皮发麻,又看着周围的迷雾,差点没哭出来,小声的回道:“我就说眼皮跳没啥好事,结果,这回赶上了吧!这就是一条登山的路子,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要是有,不会是山神爷吧!”
“山神爷不是保佑人吗?怎么会这样,你既然不知道,那就算了,咱们再找找?别担心,应该会没事的,我堂叔还是道士,会有什么事。”张如铁一边安慰拉木,一边低头看那绑在木桩上的绳子。
这打成活结的一根登山索,明显是人为打好的,奇怪,人去哪里了?张如铁细细打量那绳索,又看了看那木桩,这是一棵枯死的老树,具体是什么树种,张如铁看不出来。只见那树桩如根部深深扎入寒湿的黑土中,周边夹杂着的,全是山顶落下的碎石和人踩过的痕迹,那一深一浅的脚印,好像是新踩上去的,要不然,不会这么新,看得这么清楚。
张如铁把脚放上去对了一下,这尺码明显比自己的要小上两码,看样子,不是自己留下的,也不是胖子留下的,胖子的脚跟自己一样大,肯定不是。那是不是拉木母老虎的呢?
想到这里,张如铁叫住了拉木:“拉木,你过来一下,我好想发现点线索,你过来看看。”拉木听到叫她,刚走出了几步,又折了回来。
走到木桩前,问道:“发现什么了?”
“这是脚印,你比对下,不是我跟那胖子刘东的,你看看是不是你留下的。”张如铁说道。
“我脚哪有这么长?”拉木说完,就把鞋试了下去,张如铁一看,足足长出了几厘米。
“那这就对了,这肯定是我堂叔留下的,来,拉木,咱们也别往哪走了?仔细研究下这脚印,再看看。”
“好。”
两人沿着木桩旁的小斜坡上看去,深一道浅一道正好印出两道大大的足印来,既然确认这是张如铁的脚印,那沿着这脚印找下去,就一定可以找到张义满。两人一边走,一边喊,又向下走了几米。
张如铁喊道:“堂叔,堂叔,我们在找你,你在哪儿?”的当口,就听到左前方传来了回答声:“唉,我在这,没事,别找了。”
刚说完没一分钟,两人就见到张义满背着他新买的背包,不知从那弄来的一根拐杖,杵在地上。
“堂叔,你吓死我了。我们刚刚在前面走,就没见到你,就沿路下来找你,就看到登山索绑在木桩上,却不见到你人,你真是把我俩给吓死了。”张如铁见到堂叔,嘴里一股子抱怨全说了出来,旁边的拉木见到张义满,一边高兴嘴里一边念叨着只有她自己听得懂的纳西语,估计是神灵保佑之类的。
张义满走到张如铁跟前,悄悄说道:“我这两天吃饭不太习惯,刚刚见你们走上前去,我就沿着小道去解个大号,才一会你们就叫我了,我听到了也没好作答,这不是,刚好,我就回来了。那绳子碍事,我就把他拴在木桩上,本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