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大家的张如铁说道,他知道这冷水对女人身体不好,要是正好赶上这女人姨妈来了,那不就不好了。
潘娟也是没有推辞,翻身上了皮筏艇;张义满咳嗽了两声,也上了皮筏艇,北佬孙没人叫他,理所当然的上了船。张如铁看着三个人都在船上,背包虽然打湿了,却都还绑在身上,见离岸边不过一二十米,跟刘东、王家两兄弟四个人,一路簇拥着将船划到了岸边。
刘东先前放了两枪,打死了两个搬山道人,剩下一个被王二解决了,两人都是第一次沾血,虽说是没有后顾之忧,不会被追究到,但是终究算是几条人命,所以一直到上岸,两人都不怎么说话,还在想着刚刚杀人的场面。
张如铁看出了两人的心思,他知道这个时候,两人最需要的是安慰,是对他俩心灵的抚平。这次杀人不是滥杀无辜,只是一种被逼无奈的绝地反击,换做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这算是正当防卫,顶多算个防卫过当。
大家不担心的是,少了三条人命,一定也不会追查,因为本来搬山道人就是一支极其隐晦复杂的族群,丢在人群中连尘土都不算,又怎么会受到怀疑。
最关键的一点,对方死在百米深的墓底,逃走的白面肯定不会犯这个低级错误,去报案什么的,而张如铁他们七个人,更是不会做这种傻事。
张如铁前后想了很多,见两人沉默不语,走到了两人身边,拍着刘东湿漉漉的衣服说道:“没事儿,别担心了,他们是罪有应得,谁让他们先想害死我们的,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别难过了。”
“我是郁闷!”刘东反驳道。“你说我一个堂堂的工程兵,怎么就沾上鲜血了,我也知道没事,可我害死有点难以过去我心头的那道坎。”
“那刚刚是谁想一下子三个都解决的,要不是没有王二的话。”
张如铁意在激他,让他振作起来。
“我当时不是见形势危急,我不干掉他,他就要干掉我们,当时胸口憋着一股无名火,恨不得打上了上千个窟窿。”
“行了,行了,我的大英雄,别郁闷了,咱们都是好人,都是好人。”
张如铁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有点底气不足,也不知道为什么。
王大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在岸边生起了一团火,烧的也不知道是木头还是什么别的能烧着了,直到问道一股烧焦的味道,张如铁才明白过来,这家伙把刚刚用来渡河的橡皮筏点着了。
“你这是干什么啊!这么好的东西,要是一会儿还用得上呢,你说怎么办?”
王二看着烧起来的大火,对着他哥埋怨道。
“别说了,现在大家身上都是湿的,要是一会儿给感冒了就不合适了,后头还逃走了一个白面,他肯定在哪等着我们,要是我们生病了,那就不是他的对手了。”
张义满深明大义,很快认清了形势。
“说的有道理,大家快围过来烤烤衣服吧!”北佬孙在一帮帮着张义满说道。
几个人慢慢都围了过来,橡皮筏点着的岸边,人工建筑开始看的清清楚楚起来,远处照耀着的,正是雕梁画栋的门楣,但见那门楣,依山而建,像是镶嵌在后面的山体之中,看起来未免透着几分诡异。
潘娟也在烘烤着衣服,张如铁殷勤的帮她支起了衣服的一边。火光下,一股女人身体里自然发出的香味扑面而来,透着火光的照耀,眼前的女人愈发的妩媚,特别是身体前涌起丰满的部位。
潘娟依旧冷艳,没怎么搭理他,却习惯了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殷勤,一路走来,这个高个子不再是之前那个傻乎乎的样子,特别是有些时候,感觉到他粗狂的外表之下,竟然会这样疼人,想到这里,也不知是火光的缘故,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小姑娘的脸庞慢慢变烫了。
几个人围着火光在烤火,虽然时不时的防着周围,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