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那还得了。
“我草,大胡子,先谢了,你先对付那条母蛇,剩下这条公的,你就交给我吧!”
张如铁根本没有回应他的时间,他的铲子被母蛇紧紧裹住,蛇尾的地方,已经直直被那条母蛇戳进了地里,任凭张如铁如何使力,尽是半力气也试不出来。
“我擦!这么厉害。还想到来玩这一手了。”
张如铁见母蛇拖住工兵铲,一边又在蓄势待发,似乎是在准备喷出第二口毒液。“也不去打听打听,有让我张如铁吃亏的地方吗,老子不捏爆你。”
虽然记不得捏爆一词来源于哪里,但张如铁的倒是极其爽快,放佛这个有些暧昧的词语用在这里,更能表达他那种如饥似渴,将要把眼前那条黑色毒蛇弄死的心情。
时迟,那时快,就在毒蛇将要喷出第二口的时候,张如铁突然放开两只握紧工兵铲的大手,一手快速向前,一下横空一握,紧紧捏住了蛇头下方七寸的位置,而另一只手,则是紧紧拽住了蛇尾的位置。
但这条毒蛇足足有女人一只胳膊粗,张如铁摸在手上,还是一股腥膻味,湿哒哒,滑溜溜的,极不爽快。好在蛇身上有鳞甲,张如铁将少年时期抓蛇的本事也施展了出来。
脚步站稳,气沉丹田,深呼一口气,全身的力气大部分都转移到了两只大手上,猛地一个使力,那条毒蛇因为身体剧烈扭曲,突然再次遭受到一股猛力袭来,一上一下两股臂力就好比两把大钳子,一下将一条毒蛇死死钳住。
砰砰砰。
三声巨响传来,张如铁就见到手中紧紧握住的毒蛇尽在这时使出了丝毫不弱于自己的力气,而自己更是在这股猛烈的撕扯中,感受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感觉。
湿哒哒,黏糊糊,又有些腥臭味。
难道是……
再一看去,手上先前还在认真使力的张如铁,这时突然感到手上一股空荡荡的感觉,而自己因为用力过猛,险些身体就要向前倾倒。
刚刚生猛恐怖的毒蛇尽是使出了浑身力气,试图从张如铁手中挣脱而出,而它这一用力过猛,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蛇身直接断做三截,张如铁手上握着两截,地上掉了一截。
而地面上,那条蛇身还在微微颤抖,摆来摆去,两边断了蛇身也是一阵血腥向四处席卷开去。
“呸!”
张如铁吐了一口唾沫,又将手里的两段蛇身一扔,连准备看看是哪种毒蛇都不管,就直直朝着刘东方向走去。刘东已经快到人形石雕跟前,那道一米的雕塑此时看上去极其阴森,浑身灰白带有阴色,而张如铁正前方的位置,一道火红的眼色也是静的出奇。
这种红色,犹如万绿从中一红,将整个视觉感官一下子提到兴奋上来。张如铁直愣愣地盯着刘东,他正在用工兵铲死死按住那条公蛇的头部。
相对于张如铁的徒手抓蛇,这种最原始的苗蛮手段。刘东用的则是典型的汉人捕蛇法。唐代文学家柳宗元在他那篇广为流传的《捕蛇者》里面讲过,永州之野产异蛇,黑质而白章,触草木,尽死!这里头就有讲到抓蛇的办法。
刘东用的,正是这种办法。先引蛇出洞,然后伺机按住,打蛇打七寸,刘东也是身手了得,几下之间,已经将长度足有近两米的蛇身七寸处紧紧叉住,只差下一秒,就准备结束它的性命。
“伙子,干的不错!”
张如铁一副长辈的口吻道。
“哪能跟您大胡子比啊,我这是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来;你这是,静若处子,动如脱兔,身手凶猛,手撕鬼子的本事被你用到家了。”
“你才手撕鬼子,你全家都手撕鬼子!”
不知道为什么,张如铁特别反感刘东这种虚伪,拍马屁也不拍好一,竟的什么跟什么啊。如果有横店的导演听到这里,估计又是要气倒一片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