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被吸附那一刻。
“嗯,我刚刚正打算把手缩回来,却不想手臂不听使唤,像是被一张无形大手,死死向里头不断抓取一般,根本就没有任何还手的力气。要不是堂叔突然挡住,我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起这些,张如铁仍旧心有余悸,倒不是他胆,而是每个人对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担心跟未知的。
兰心心底也是一阵沉吟起来,究竟里头是什么东西,或者是有什么吸引力,竟然会让人的肢体不受大脑控制,想要向那个东西靠拢接触,达到打开那道锁扣的目的。
“要不,咱们就别开那口箱子了,直接找路出去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王馆长略一沉吟,很是不甘地了一句。
这句话换做是从别人口中出,估计当场就遭其他人驳斥了,但这句话从王馆长口中出,却没人马上回应,至少在他完后的几秒钟,没有人想到立马反驳。
这次来新疆,所有的物资准备,人员协调配置,全都是王馆长一个人主导。所以他这么,实在也是无可厚非。严格意义上讲,王馆长是一个商人。
商人的悟性,就是将一场商业预期收益做到最大化。现在他做出这么一个决定,肯定是在他经过深思熟虑后得出来的。
无论他王冠再有钱,想到前期投入的一二十万,再加上这次铁木尔跟西日阿洪两个人相继遇难,出沙漠之后,至少两人家里,一人是少不了十万元抚恤金的。
王馆长倒不怕牵扯到的刑事纠纷,这方面他几个电话就能搞定。关键是这眼下那口箱子,万一里头有什么不可预料的东西放出来,大家都走不出这座墓室,那就真正损失大了。
越是商人,越是懂得取舍,这种几乎能够损失掉自己性命的举动,他绝不会轻易冒险。
眼下,打开那道铜锁与不打开铜锁之间,已经上升到了生存还是毁灭这种绝对高度。
……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种无形的压力在大家心底发出。张义满叔侄俩同时咬着嘴唇,本来想通过兰心见多识广方面,找到一丝答案。但不曾想,不光没问出半答案出来,反而让王馆长做出了那个艰难的决定。
“我看,要不这样吧!”张如铁看着王馆长,缓缓道:“要不,你们先出去这座墓室,然后把这座墓室封死,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
如果半个时以内,我能从里头出来,你们就给我开门,要不然,你们就把门口石碑旁那个机关彻底封死。”
想到明楼前那个比较明显的机关,张如铁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了。
“你是,你一个人留在这?”
不等王馆长回答,一旁的潘娟两只手死死抓住张如铁的手臂问道。
“嗯,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好,既然你要冒险,我陪你,大不了,咱们一起留在这里。”
到这里,潘娟一脸的毅然决然,从来没见到一个女人,竟会生出这种不忍亵渎的忠贞来。
“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你跟他们出去,而且,而且我估计,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不定,一会儿我就出去了呢!”
张如铁故意扬起嘴唇,看上去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不过谁都看得出,他这明显是装出来的。
“要不,我们再试试!”张义满看了看身边这对刚刚确定关系的情侣,突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来。侄儿张如铁的这个决定,虽然冒险,但却是牺牲最的办法。就想他的,只要把石碑前那道机关关上,就算里头有再强的猛兽僵尸,一时半会儿,根本就不可能出的去。而大家可以再关上石门后,想尽一切办法出去。
王馆长再次看向了坑底的这对年轻人,以及他有些尊敬也有些忌惮的茅山道士,纵横上海二十年,头一次遇上这么棘手的一次决定。换做以前,就算是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