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同样位置留下的三道黑色月牙,孙教授终于回过神来,诅咒的疑云终于是越来越浓了。
随意地挥挥手,示意三人将手臂各自收回去,孙教授在真皮靠背椅上躺了下来。微微地闭上眼睛,再吐出几口浊气之后,终于重新回过神来。
“哎,这大概就是常言的劫数吧!”孙教授一脸困倦,显然是极其不愿意回想起过去的种种往事,但见到众人的目光,他还是接着开口了。
“四十年前,我刚那道中央考古研究室主任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咱们跟苏联关系最为融洽的时候,也因为我身份的关系,接触到的事情与普通考古工作者更多,也是更为复杂。
当时中央的一位领导同志告诉我,苏联要派几位同志过来帮助我们开展工作,我当时也是正当壮年,一腔的热血正愁找不到地方使,听要有苏联科学家参与进来,而且还是要去传闻中的沙漠无人区,这更让我们感到振奋了。
当时苏联总共来了一二十名考古学者,单单是跟我一样级别的就来了三位。他们的人才队伍也是极为健全,可以的上上老中青三代都有吧。
当时我们国家的人才储备还没有今天富余,所以相对于他们来,我们更多的是像我们这种年纪轻轻就挑大梁的。也正因为我们国家的年轻人才队伍比较多,所以我们干事的时候,明显也要比他们更为积极,也更为出色。
但考古这种事情,不到一定年纪,就算懂的再多,依旧是一无是处的。尤其是见到比较棘手的问题,这帮人就傻眼了。
我当时也是风华正茂,哪里知道这些,加上那时候我们国家正在研制核武器,整个全国上下是一片热火朝天,我们作为这个国家的一名科级工作者,同样是被这些消息给振奋住了。
我记得那一年,我刚好四十二岁,正是四十不惑的年纪。身体很棒,出了几篇课题,参与了几道重大的文物发掘工作,还当上了研究室主任。
就是因为当时这些名气太旺,所以才有了之后的草率行事,以至于造成了不可挽回的错误。”
道这里,孙教授已经几度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