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但他也决然不会就此承认下来。
换走一步,张贤的脸颊骤然逼近陈仓,盯着那双清亮的眼眸。
“子曰,百姓足,君孰一与不足?百姓不足,君孰与足?”
“百姓尚且不能自给自足,给了朝堂又有何用?”
“不能体恤民情!大旱之年,仍是重收税粮,不顾百姓安危,这等行径便是所谓的仁政吗?”
陈仓鼻息之中冷哼一声,转过头去,拨开众人缓缓朝着厅堂外走去。
“满口的论语大道,却不看看这水深火热的青州子民。”
“张贤,你宣扬孔孟朝堂可以不管,但这么些年来,你做的有些过了!”
这么些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指证自己。
听罢此言,张贤那张老脸上腾起一股怒火来,指着陈仓道。
“不施仁政,你却强词夺理,怪罪与老夫教授孔孟之道上。”
“陈仓,你意欲何为!”
缓步而行的身影骤然停住,微微侧过头来。
“老夫尊你为张老,乃是念你是孔圣人颇有渊源。”
“乡野村夫,教授礼法无错,若是妄议朝政,可要当心口舌。”
陈仓缓缓扭头,抬眼看着苍穹,沉声道。
“三日后,老夫来验收税粮,还望刺史早些准备!”
啪。
张贤狠狠剁脚,指着那个阔步离去的声音,喝道。
“蛮横无理!哪里有半点民贵君轻的态势!”
“老夫定要如长安,当面问问大唐君王,何为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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