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车再度摇晃起来,车厢内,老者脸色凝重,带着些许愤懑。
“定北侯乃是大唐重臣,平北境,咏佳句,改耕犁。”
“老夫以为这年轻后生,定是咱大唐未来希望,”
“却……,他这……这……痴迷女儿家事物,贪恋钱财,成何体统!”
对面的张贤老脸涨红,干瘦的拳头紧攥,隐隐颤抖,牙缝之中挤出一行字来。
“治国无道,臣子懒散,纲常何在?斗志何在?”
“昏君!昏君呐!”
对面老者脸色微变,一把拉住张贤的手臂,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惊恐来。
“张老,此话万万不可在外出!”
“如今咱们已入皇城,这话,可是要惹大麻烦的!”
张贤怒拂衣袖,甩开老者的手臂,眼眸之中射出两道寒芒。
“青州百姓食粥尚且困难,就该容许这皇城子民如此放纵?”
“君立高位,不为自民,施行暴政。臣子,身居要职,尸位素餐。”
“难道,难道大唐子民就应该放任他们,肆意放纵,荒淫无度?”
张贤手指皇宫方向,怒视老者,厉声呵责道。
“孔圣人传教齐国,被围五日,教楚国,绝粮七日,何曾退缩?”
“吾等身为儒道后人,更应效仿之!”
“此番前来,老夫便时要好好训斥这弑兄逼父的昏君!让大唐子民们看清这壕无人性的帝王,到底是何等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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