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人的缘故,近一年中,郑家与俞家边境的码头上,再也没人敢闹事。
要不是此时有求于俞三娘,只怕打死郑家管事也不会与此人有所交集。
黄管事微微眯了一眼郑家管事,手中竹篙杵杵船甲板。
“有事搁着。”
“三娘有事,没空理你。”
听罢此话,郑家管事心头暗暗叫苦。
明日竞拍便要开始,若是今日见不着俞三娘,哪里还有时间通知手下的那些商贾大户?
若是如此,唐昊建了船,阎将军在扬州一代的地位可就保不住了,到时候郑家定然受到牵连。
郑家管事嘿嘿一笑,凑上前去,脸上的笑意变得哟徐诶掐媚起来。
“黄管事,你我都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主。”
“家主有几句话带给俞三娘,还再三叮嘱老夫要亲自带到,您给行个方便。”
啪。
一计响鞭抽在空气中,巨大爆鸣声在空气里炸响。
“话语我不愿第二遍!”
“再上前来,这下一鞭,可是要见血的。”
低沉的声音在黄昏的码头上传开。
那些方才张望的长工短工们,扔下手中的货物,缓缓的聚拢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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