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为扬州之地的造船一事张罗,却带坏了皇城之中的风气。”
“更何况,掌握大唐子民手中的余钱,稍有不慎,若是赔了,唐昊又拿什么来还呢?”
高士廉看了那老者一眼,一声冷笑。
“老张啊!听闻你府上那宝贝儿子,出手阔绰,嗜酒如命。”
“昨日之时,更是酒楼买醉,在街坊上调戏良家妇人,还打了那妇人家眷家丁,可有此事?”
“难不成,这等事情,也是那酒肆的过错了?”
方才的那老头,本是老来得子,一心疼爱儿,此番见高士廉在朝堂之上捅出此事,更是又惊又怒。
奈何高士廉位高权重,只得拱手揖礼。
“申国公明察秋毫,老臣惶恐。”
“铸成此等大错,已是令张家脸面蒙羞,这等上不得台面之事,申国公即是提起,老臣也道道。”
“管束不严,教子无方,却是错在张府,可毕竟孩儿心思不坚,难免会受外界诱惑。”
“这花酒糜音,也定是难逃干系!”
后面的话语,唐王根本没有再听下去。
百官各持己见,大部分心中不满,自己这个国君,也不能专断全场。
“够了够了,这乃是朝堂重地,家事国事,要分个场合!”
“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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