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翻在地,叮叮咣咣的声响之中,玉盏酒杯,琉璃茶壶碎了一地。
愤怒的咆哮声在这片清脆的残片弹跳中,嘶吼出来。
“他娘的!”
“欺人太甚!”
“横竖都是惨!娘的,我要上书陛下,表明征讨之心,与那率领陆路的唐昊同台竞技!”
“看看到底谁才是这征讨的主力!”
倚在座位旁的军师,眉头轻皱,望着那裂开大口的案桌,缓缓道。
“怕是不妥。”
暴起的身影顿时一震,鼓着铜铃大眼瞪了过去。
“有何不妥?”
“他娘的老子不愿吃合流的亏,亲自请战也不对?”
军师略带一丝尖细的声音平静的响了起来。
“息怒,息怒,将军息怒。”
“咱们若是此番请战,必然落得个抢取军功的恶名,只会招来陛下的厌恶。”
“再者,君无戏言,已然做出的决定,三番五次的改动,和有君威可言?”
那站起的身影顿时一窒,略一思索,也是这么个理。
急躁的在厅堂前来回踱步,阎将军愤恨的吼叫。
“你!”
“你现在咱们如何是好?”
蹷眉思索半晌,军师嘴角勾起一抹饱含深意的微笑。
“将军,这有何难。”
“陛下既然将程处默派来,咱们便让他守着冷板凳便是,大不了挑两只士卒让他去带。”
“将军麾下的士卒,定然还是听从将军的指令,他程处默又能降得住谁?”
“更何况陛下能利用程处默来,咱们又何尝不可用程处默来制约唐昊呢?”
踱步的身影骤然一停,抹抹下巴胡茬,哈哈大笑。
“妙!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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