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虽没有伤起根本,更没有谋财害命。但你记住,他们身体中流着和我们想同的血液。”
“你们既是臣服大唐,就该友好睦邻,身为朋友,就不该干这等粗暴的事情。”
直起身,重新走向帐首座椅,唐昊的话语中带出一股威严。
“犯错受罚,理所应当,念你是初犯,死罪就免了。把匕首捡起来,替你那些犯罪的麾下,还有你的失误,在自己大腿上刺一刀,就算两清,可有意见?”
吴通有些不忍,跨前一步,拧着眉头。
“公爷,起来他们也是出于好心。”
“交在他们手上的城池,若是发生子民暴动的事情,定然也无法向你交差。”
“再者,掠夺之事,也是迫不得已。那些富家能来此地做买卖,家底也算殷实,这点损失,根本不够看。”
“要不……要不念在初次,就……就放过他吧……。”
唐昊挥手打断吴通的话语。
“这不是当不当的问题!”
“他们之所以敢对手无寸铁的商贾动手,不愿向野蛮的靺鞨部族动武,不过是欺软怕硬!”
“欺负汉人,就不该被饶恕。这,是原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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