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刚刚你的那个印书的事情，你们也是只管印书，别的什么都不管吗？”程睿试探着问了一句。

“我们当然负责送货。”

“我的不是送货服务，我是……”程睿抓了抓头，“我写了一部书，想要卖出去，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能卖到钱，或者让更多的人看到。”

“您需要的可能是这个。”宫装女子面前再次出现虚影，“您可以通过我们在九州各地的书局和书社出售您的作品，并且根据销量提成支付您费用。”

“提成怎么算？”

“扣除成本和宣传费用，五五分成。”

“听起来很不错。”程睿点了点头。“我回去想想。”

“青玉期待您的再次光临。”

在宫装女子的声音中，程睿微笑着，走出了青玉。

轻声哼着歌。

连走路的脚步也飘了起来。

“喵？你怎么忽然这么高兴？不就是五千份传单吗？”肩膀上的阿九有点好奇的问道。

“不是传单！早知道有青玉这样的地方，当初我就不应该点基础曲艺的技能啊！”程睿轻轻的叹了口气。

“啊？为什么？”

“我堂堂的八级基础文学！脑海里存着那么多传世经典文学著作！用来圈粉不比相声快啊？”

“那你之前为什么没想到？”

“之前我又不知道有青玉！让我写好了书蹲在路边卖不成？”程睿白了一眼阿九。

“那你还相声吗？”

“啊！”程睿一脸认真，“虽然是名著，可不代表就能圈粉。我只是多了一条看起来很不错的路而已。再了，人不能忘本，我觉得陶雪云跟我的这句话，有些其他的意思在里面。”

“喵，随便你。”阿九点了点头。

“怎么？你不希望我写书？”

“我又没法翻动书页，看书很麻烦啊！可你相声，我可以跟着听。”

“这样啊……”程睿乐了，“放心吧，其实我很喜欢我在台上表演，台下有人叫好的感觉的，无论是跳舞，还是相声，不然我也不会对跳舞那么难以忘怀了。”

……

“程睿师弟，那个林冲那么窝囊，是怎么能当上禁军教头的？你这故事编的太没谱了吧？”

“没谱？江师姐，有没有谱你的也不算啊！”

第二天的晚上。

程睿笑呵呵的喝了一口水，润了一下了一下午之后，干燥的嗓子，然后看着面前，脸上的笑意都还没有退散的江潇。

他现在心情很好。

今天上午他以一上午十五个铜币一个人的价钱，雇了二十多个孩儿帮他发出去了两千多张传单。

结果就是，今天涨了三百多的粉丝值。

“那谁的算？”

“三百多观众，你看也没谁觉得我瞎编啊！”程睿笑着两手一摊，“他当上禁军教头是枪法好，这跟他性格什么样没关系。就像修真界，你也不能修为高的人就一定很强势吧？”

“这话倒是对。”

江潇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隔间外，熙熙攘攘的酒馆。

“好了，江师姐你是打算在这儿吃点东西，支持一下我三好居的生意吗？”

“怎么，你嫌我烦了，要赶我走？”

前一刻，脸上还挂着笑容的江潇，表情瞬间凝固了。

“烦？哪有嫌客人烦的。我是你来这儿听我相声，是既不在店里吃饭，又不付茶水费，是不是不合适啊？”

程睿笑眯眯的。

其实刚刚他那句话，确实是想赶江潇走了。

昨天晚上回店里之后，他就开始继续写水浒传了。

那可是一本字数很多的巨著，程睿就算只打算写到梁山聚义为止，也要好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