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宁一眼,自言自语,“哎呦,还别,五千文真挺沉!”
桌上安静的吃饭,根本没人搭理她。
“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啦!”
还是没人接茬。
王张氏冷哼一声朝着门外走,揶揄道:“房子都烧没了,这么大一家人怎么住呢!”
姜玉宁看都没看她一眼,心里却有点犯难。房子没烧的时候,叔嫂东西屋住着。
现在房子没了,偏偏薛武略还回来……
这时村子里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锣声。
在原主的记忆里,姜玉宁知道这是保长开会的信号,每家每户都得出个人到水井边上开会。
“我要去,我要去,”词和诗对这种事乐此不疲。
姜玉宁也想去凑个热闹,看看古代的村民大会是什么样,她领着两个孩子便走,完全忘了家里还有个男丁的事。
“……”
正准备去开会的薛武略站在院子里挑了挑眉,此时对姜玉宁反常的言行举止已经不那么吃惊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水井边聚集了好多人,男人和孩子居多。
词和诗看到伙伴,便丢下姜玉宁玩去了。
姜玉宁静静的站在人群后边,听着村民们的高谈阔论。
他们谈的都是家长里短,谁家的鸡丢蛋啦,谁家耕了多少地,今年的田地都打算种什么……还有王张氏家的儿媳妇又生了个赔钱货,薛家娘子脾气多么火爆。
完全没人注意到这个当事人正听得津津有味,只有林大娘凑过来和她点了点头。
“都别话了。”忽然有人高声发言,将村民的谈话都压制住了。
话的正是落英村的张保长,“今天有个事,跟大家,官府下发了新的缉拿文书,除了以前没有缉拿归案的山贼,新增加了两个人,这两人罪大恶极,在镇远县犯下多起大案,其中一人作案时被打伤,如果有线索者,上报官府奖赏纹银二十两,将案犯捉拿归案奖赏纹银五十两。”
“赏钱这么高,肯定是犯了大事。”
“倒是听镇远县有几个大户人家失窃,八成就是他们干的。”
“光是盗窃还好呢,我听还有人命案子。”
“那岂不是汪洋大盗?”
“没准还是个采花银贼。”
那两个人到底做了什么,姜玉宁不敢兴,她对赏金比较在意。难掩兴奋的声,“大娘,你上哪能找到他们呢?”
林大娘脸色越来越难看,抖了抖嘴唇,没作声。
“大娘,你脸色不太好,哪不舒服吗?”姜玉宁关切的问。
“没,没什么,”林大娘转身便走,弄得姜玉宁一头雾水。
张保长又了些别的,把缉拿文书贴到井边的树干上,这时诗哭哭啼啼的跑了过来,拉住姜玉宁的衣服喊道,“姨娘,他们打哥哥,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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