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地方受苦受难的同胞,去看看其他地方,会不会有感染者的一席之地。”
‘有人会这样想。’
‘你会这么想,我其实很高兴。’
‘听上去是我搞不懂的,那我就不说为什么。’
‘话说回来,我们在这种节骨眼离队,会不会被当成逃兵。
我不太懂这事情,所以我才来找你说的。’
“呵呵,那当然不。”
“塔露拉也好,哟及对,也还是个名字。”
‘你们带着名字之下的东西,想法,精神,带着崇高的反抗之火,飘洒向大地各处,你又何须自责。’
“老实说,我还是不懂,但是塔露拉你都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好了,不能让猎人们的努力白费,你们不知陷阱的诀窍让人大开眼界。’
‘我会珍惜这样能够吃上饭的日子,塔露拉我们回去这片大地的各个角落。’
“都看过来开饭了。”
.......
“拦在指挥塔之下,你是哪儿的整合”
“是加入还是逃跑。”
‘你要和我们作战我们也不会拦住逆,但是这既可耻,又无意义。’
“等等,你见过这只小队吗?”
‘没有,自从走出雪原,大多数整合运动的新血液我都没有兴趣认识。’
‘那我怎么觉得他们不像是。’
“这是乌萨斯军。”
盾卫说。
“后撤是乌萨斯军。”
‘你到死亡还不说话,你这个叛徒,向着我们居然离开乌萨斯的大军,投奔卑鄙的感染者。’
“为连他们毫无价值的生命而战斗,我们既不识时务也不溶于,所以我们的卖给你自从上游名册上抹杀。”
“或许你有丈夫或者棋子,你明明不想还是被上级送到这里等死成为阴谋家的棋子,将自已的命丢给其他人使用。”
“你杀过乌萨斯人,你杀过的是谁,你晚上是不是睡不这觉。”
“先皇死后,还留在那里的你们这些家伙,都可悲。”
“别死撑了,快退下,小心乌萨斯军穿上了整合运动的服装。”
‘不,你不能这么说。’
“为什么。”
‘你这么说,敌人和我们都会怀疑自已周围敌人,局势越是混乱越方便他们行动。’
阿米娅说。
“寂静的推测没有错误,我们要阻拦如何人”
“可已经没有多少时间,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整合就用涌向追她,那个时候我们只会更难组织进攻。”
‘所以我们不需要所有人都参加这场战斗,对抗塔露拉,小队是没用的。’
‘我去。’
‘后退,担心被射击。’
‘你可是罗德岛的领袖。’
‘我不敢说那我就更应该能改去了,我只能说,如果这一件事情只有我可以做。
如果一件事情需要被完成,按我会去做,我会去完成。’
‘那谁来掩护你们行动。’
“我来。”
“盾卫们,你们将伤员抬起来”迷迭香说。
‘他们还在驱赶牧群,没有仁慈之心。’
“我来毁灭掉他们的阵地和伏击点。”
“好,受到乌萨斯盾卫和游击队战士支援的外人,你是第一个人。”
“年纪尚小的术师抬起手,战场的嘈杂声和她无关,她目不斜视,她目光如炬。”
此时她的惶恐和痛苦让她不断追逐着流逝的记忆。
现在她和友人的也会的那个,她和这些钢铁墙垛共同的责任,令她停步让他站定。
“我不是外人,现在我们的目标,是让这座城市停下来。”
“所以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