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而已。
这么一想的话，也就能明白为何对方在涂山绫眼中并不是那么重要了。
反正本就是她一手制造出来的极仙境巅峰修士，就算真没了以后再造一个便是。
只要拥有那个能转移力量的手段，不愁找不到能转移的力量。
既然如此，那有机会问问涂山绫这个正主，楚阳自然不想错过。
不过他并不觉得对方会对他们说出全部真话就是了。
以涂山绫的演技，要想骗过他们似乎不是不可能。
所以楚阳会在这方面多留个心眼。
不说全然不相信涂山绫说出的所有话，起码不能全信。
而在他说出刚那句话后，沐宁和宵月顿时如梦初醒，才想起现在并不是说这些小事的时候。
甚至他都觉得两女这时候才想起刚刚和自己相谈甚欢的女子是天妖阁阁主，也是他们这次要找的目标。
然而两女的紧张和严肃也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
还没过多久，她们便又还是和涂山绫十分亲昵地交谈了起来。
唯一令楚阳欣慰的是，这次她们谈论的话题就正经且重要多了。
而涂山绫也是有问必答，十分快速地开始解答起两女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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