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钱楼主自己的家事罢了。
“陈楼主说什么抱不抱歉的,一条不长眼的老狗罢了,若是冒犯了陈楼主,老夫亲自动手给他宰了,哪里还麻烦陈家主亲自出手,岂不是脏了陈家主的手。”
钱子祥心不在焉,没人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
陈顶天见这钱楼主这副模样,看来今天已经是没有再聊下去的兴致了,起身微微抱拳。
“既然合作的事情都商量好了,那陈某也不多做停留了,还要麻烦钱楼主差人将我那几个小子送到大门口才是。”
“陈家主真的不再多坐一会儿了?”
“钱楼主心里有事,这天注定聊不下去,不如陈某先行离开,待钱楼主将自己的事处理完,陈某再找个机会,和钱楼主好好畅谈一番。”
“……那好,既然陈家主去意已决,老夫也不多做挽留了,只是陈家主不要怪老夫没有亲自送陈家主才是。”
钱子祥站起身来,做了个请的手势,目送陈顶天远去。
陈顶天在万宝楼大门和陈攸七人碰面后便回去了。
“大家今天都回去吧,这两天你们这些小家伙多努力练练吧。
万宝楼说到底只是做生意起家的势力,实力算不得多强。
待几日后,我会带你们去顾家,跟顾家和陆家的那些小子交交手。
到那时,就没这么轻松了。”
“是。”
“知道了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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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宝楼,会议大殿。
钱子祥坐在最里面的位置,剩下九位主事人在旁边依次排开。
“大哥。”
“嗯,坐下吧。”
“是。”
大门外,一名金袍男人,也就是钱子祥口中的“二弟”,领着一个红衣美妇人和一个金袍少年渐渐走进来。
这金袍少年正是钱思则,而那红衣美妇人,应该就是钱子祥的妻子了。
金袍男人落座后,便只有钱思则母子俩站在门口了。
此时的会议殿,钱子祥跟那十位金袍主事人齐齐看向钱思则母子。
虽然万宝楼不是一个家族势力,但是说到底这些掌权的人都是拜过把子的兄弟,钱子祥的儿子,他们也都是当侄儿看待的。
可是现在钱子祥明显是很愤怒,此时的钱子祥双眼微闭,表情严肃,一动不动,明显是有乌云正在凝聚,酝酿着一场真正的惊雷暴雨。
这十位金袍男人没一个人出声。
“你们,真的没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坐在最里面的钱子祥微微睁开眼睛,说话声音不大,语气也没有多重,可是传到众人耳朵里比打雷还要响。
“爹,解释啥啊?”
门口,钱思则有些疑惑不解,他二叔只是跟他说他爹有事找他,也没告诉他到底是什么事,到底有多大事啊!
钱子祥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从鼻孔吐出来,他闭上眼睛,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陈家……陈家主!”
“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没想到那是陈家主啊!”
钱思则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浑身一震,想也没想就跪了下去,这件事情,往小了说就是一个乌龙,往大了说,他钱思则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哼,这件事我先不与你追究,你先告诉我,那七阶的侍卫,是哪里来的。”
钱子祥站了起来,目光从钱思则和那中年美妇人身上扫过去,那种眼神,仿佛能把他们母子俩给吃了,格外渗人。
“妾身,妾身不知道老爷在说什么?”
那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