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

顾涛似乎有所察觉，便在距离凌阳两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

然后低声道，“之前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凌阳眉头一皱，问道，“你是指什么事情？”

“不管是哪件事情，总之，我如果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我都向你道歉！”

顾涛道，“我希望你能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

他们的声音很小，再加上距离余昆等人有三十米以上，余昆等人也只能隐约的感觉到两人似乎在交流。

但，具体说了什么，却是根本听不清的。

“顾长老言重了！”

凌阳立马道，“只要你不和我计较，我就很开心了！”

顾涛略微沉吟了一下，这才缓缓开口道，“肖灵前辈，或者，幽灵前辈？”

说完，他似乎担心凌阳会动手，立马接着道，“总之，我不管你是哪位前辈，只要你能原谅我，那么，你想让我干什么都行！

我愿意追随你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