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知,长林村山贼一事,与你有关,是你出手助长林村村民摆脱山贼,所以他们极有可能顺着你的话,为你作伪证。”
“至于医馆之人,你抵达静州之后,便居住在此,因此不排除他们向着你的可能。”
此话一出,便引起众人不满。
余仁民上前来,“若是作证之人是老夫呢?”
领头官兵有备而来,笑道:“余大夫德高望重,您为他作证,那他自然是没有问题。不过呢,我们也有难处,有人向官府举报,郑天遥有叛国嫌疑,不妨让他跟我们走一趟,与举报之人当面对质,以证清白。”
余仁民不满“哼”了一声,质问道:“要是天遥叛国,为何还要帮助长林村解决山贼,抓拿宋豫?”
“我们也问过那位报官者,他说兴许是郑天遥不知奉了谁的命令,弃车保帅。”
“余大夫,您也知道,郑天遥是被收养的,万一他是大盛派来的奸细,那该如何?为了陛下,为了百姓,我们有责任调查清楚郑天遥真实身份!”
话语大义凛然,医馆内的人纷纷点头,劝说郑天遥跟他们走一趟,毕竟清者自清,要是他没问题,走一趟又何妨?
来者不善,极有可能是那位佘公子的人,不过他不明白,测灵大会才结束多久,大丰内就有叛国势力悄无声息出现。
若非长林村一事惊动朝廷,恐怕大丰皇帝至今都不知道国内有叛国势力存在,莫非这真是一个针对大丰而蓄谋已久的阴谋?
郑天遥已是炼气中期,不怕这些人动用私刑,也不会任由他们动刑,自己必会反抗,到时坐实了罪名,就更为麻烦了。
然而此时,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圣旨到!”
一位身着锦衣的中年男子大步流星,走入医馆,其锦衣多为天蓝色,锦衣之上绘一黄犬,嘴短、额平、似狼,眼神凌厉,惟妙惟肖,在黄犬之后,是一个黄袍加身的背影。
男子点点头,先是问道:“郑天遥可在此?”
郑天遥上前一步,“我便是。”
确定之后,男子祭出圣旨,包括余泽阳在内,医馆众人再度下跪,余仁民也劝说郑天遥跪下。
可如今郑天遥已是修士,要他向凡间圣旨下跪,不是开玩笑吗?
不曾想,男子察觉之后,说道:“余大夫,陛下特许,郑公子免跪。”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郑天遥也不例外。
随后男子便开始宣读圣旨,“今有郑氏少年郎,勇斗山贼护一方,揭露可耻叛国官,立下汗马之功劳。特赐忠卫令,无朕亲令,无人可拿,钦此!”
待郑天遥接过圣旨,传旨男子拿出一块令牌递给郑天遥,令牌上刻有黄犬之首,额上一个“忠”字。
锦衣男子转身对着几位官兵道:“几位辛苦,请回吧。”
几人在锦衣男子进入医馆后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闻言几人连忙点头道是,随后便匆忙离开仁心医馆,一刻也不敢多待。
余泽阳见状,暗自点头,腹诽道:“不愧是郑爷爷,猜到有人会用郑天遥的身世来做文章。不过郑爷爷是如何说动皇上,赐给郑天遥忠卫令?甚至是特许他免跪!”
这本是一件麻烦事,却因一块令牌而轻松解决!
郑天遥顿时明白,为何有些人不择手段也要追名逐利了。
此时余仁民拉着郑天遥向锦衣男子道谢。
锦衣男子摆手道:“不必,若是有叛国势力的消息,还请第一时间告知黄忠卫。”
黄忠卫?郑天遥还在想黄忠卫是什么,余仁民便道:“大人放心,若是有消息,我们定第一时间告知黄忠卫的各位大人。”
“嗯。”锦衣男子淡淡点头,转身离开。
锦衣男子离开后,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