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着他,又看了看他身后支持他的那群人。
我不得不承认,在某种程度上,这是一个明智的反应。
通过如此直接地向我挑战,他们会打破我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威慑氛围。
杰坦和其他人离得还很远,
这意味着如果打起来,
我们会明显处于劣势。
可惜他们太年轻,没有考虑到一件事。
为此,我需要往后退一步。
我的下一步行动可不是什么好行动。
如果我没有看到这个人之前拿走一个年轻人的武器,
又试图在他没有武器的情况下强迫他去进行一场致命的战斗,
我可能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内疚。
当然,内疚也不会阻止我这么做,但……
“你还在等什么,快点……”他喘着粗气说,但这就是他能说的全部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
在让人闭嘴的方法中,
斩首是相当有效的。
那个人的头掉下来的时候面对着自己身体,死之前还在疑惑,这个人怎么没有头……
“还有谁想提出要求?”我边说边向前走去,
直接走进了绿帮的人群中间。
这是我之前对黑帮用过的一招,
但有了一件长武器,
效果就更加显着了——尤其是在他们看到这件武器只用一击就夺去了一条生命,
打破了他们因为再生能力而产生的安全感之后。
他们惊恐地往后退,
我在想,如果有人动作够快,
把脑袋重新接上,再生能力还会起作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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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的选择。”我说着又向前迈了一步,举起了我的戟。
这让他们又往后退了一些。
不过,我并没有攻击他们,
而是用我的戟在地上划了一条长长的线。
“现在,给你们一个小建议,谁要是越过这条线,我就亲自来处理。”我宣布道,
然后转身离开了。
背对着他们违背了我的每一个本能,
但有时候,表现出一点脆弱也是威慑的一部分。
我走开的时候,一片寂静,
直到杰坦追上了我。
“那是怎么回事!”他既震惊又愤怒地说。
“如果你想保护他们,这就是必须要做的。”我说着指了指那群无帮派人士,
他们正震惊又充满希望地看着我们。
“还有,如果你不想破坏这场表演,就小点声。”
“表……表演。”他结结巴巴地说,
既震惊又厌恶。“那是一场表演?”
“在某种程度上是。”我回答道,然后走到前面,靠近绿帮的防线。
“要么他们明白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要么每一次侵犯都要以你们想保护的人的生命为代价,没有中间道路。”我告诉他。
他似乎并不相信。
“不,一定有更好的办法。”他说。
“好吧,告诉我。”我说着指了指那个刚刚从尸体上拔出武器的年轻人。
“如果我没有插手,
那个男孩被迫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战斗,
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会……”他犹豫着说。
“但是你已经在那里救了他,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那么,下一次呢?”我说。
“如果我在另一边,正在击退一只怪物,而他们又开始捣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