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转折点正好是我成功逃脱的那一天。”
“实际上,是两天后。我猜要么是他们用来进行某种仪式的东西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逆转。”
“或者,一开始他们很有信心能很快找到我。只有在意识到他们失败后,他们才逆转了仪式。永远不要低估官僚机构的惰性。”
“有道理。”佐拉特斯赞同道,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进来。”佐拉特斯说。
进来的人是卡拉科。
“你准备好去地牢了吗?”佐拉特斯看向他问道。
卡拉科点点头,像往常一样沉默。“我五分钟后到。”佐拉斯特回应道,然后卡拉科离开了。
“还是那么健谈。”我说。
佐拉斯特沮丧地吼道:“和特马的喋喋不休比起来,这还算好的了。我怀疑他觉醒速度不是为了跑,而是为了不停地说话。”
“嘿,他也没那么糟。”我说,毫不掩饰我嘲讽的笑声。
“你又不是那个要在地牢里和他近距离待上好几个小时的人。我发誓,他越强大就越啰嗦。总是不顾一切地冲进危险的地方。”
“真可惜我不能去地牢。”我说,也不掩饰我得意的笑容。
“你个混蛋,爱德华。”他用我的真名来表示他的沮丧,然后站了起来。
我也跟着他站起来,陪他走到走廊尽头。“利门塔适应得怎么样?”我问。
“还不错。他是个机灵的孩子。有思想又有耐心。和大家相处得出奇地好,不过他对卢米内拉的暗恋越来越有意思了。”
我叹了口气。“真不敢相信我错过了这场好戏,总是忙着到处去解决灾难。”我抱怨道。我很遗憾错过了这么精彩的一场戏。
那一定很有趣。
佐拉斯特的坏笑表明他完全知道我对这种情况有多懊恼。“真可惜你不能去地牢。”他说。
我戳了戳他的肩膀。“去享受特马的唠叨吧。”我说,然后我们就分开了。
佐拉特斯有上千个影之魔力怪物要杀。
而在他不在的时候,我要保护好这个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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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鲁斯疲惫不堪。
看着下面的人们赌博玩乐,这丝毫不能帮助他忽略这种感觉。
这种对比只会让他感觉更糟。他觉得自己老了,可他甚至还不到三十岁。他想知道尤恩和佐拉斯特是怎么做到的。
没错,他们的等级更高——在他参与地牢探险的过程中,他才意识到他们的等级比他最初想象的要高得多——但这显然没起到那么大的作用。
他已经五十级了,但他还是很疲惫。
他的疲惫并非完全出乎意料。在过去的一个月里,他几乎没有一个晚上能不受打扰地睡个安稳觉,因为他一直在四处奔波,处理各种危机。几天前,当他的老板把他拖进地牢时,情况变得更加紧张了。那个时候,地牢还在建设中。
通过一个秘密的地牢入口……
直到最近他才知道地牢还能有秘密入口,这是他学到的众多事情之一。他的无知并不令人惊讶。当他的家人被……鼓励迁移到一片新土地并进行殖民时,他还只是个孩子。
生活在一个与荒野接壤的村庄里,做一名守卫……这可不是一种能让他积累知识的生活方式。他本应该就这样活着然后死去——一个守卫,天真而无足轻重。他是在第二次被迫迁移中幸存下来安享晚年,还是死在野兽的爪下,这本不应该有什么关系。
在一个边境村庄长大,拥有一个普通而不重要的职业,他的命运本应是注定的……
然后,有一天,他在营地里看到一个老人,正在雇佣人来保护一个赌坑……这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