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我们想干嘛?想啊!”
玄阴阁弟子哄堂大笑,肆无忌惮的调侃着明绮罗:
其中一个身材矮小的女子出猩红舌尖舔舐着嘴唇,那模样就像一条饥渴无比的野狗:
“你是这小郎君的道侣吧?哈哈哈……”
“我告诉你,我曹曦月就好人夫这一口,不是别人家的夫君,我还不要呢!”
说话之间,这女子伸手指着叶尘渊,一副势在必得模样,甚至对着叶尘渊抛了个媚眼。
“小郎君,别担心,不会让你和你的妻子分开的。”
“到时候把她也绑在你身边,让你妻子好好看看你欢乐的模样。咯咯。”
曹曦月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明绮罗和叶尘渊被捆住手脚绑在床榻之上的画面。
“哈哈!师姐还是你会玩啊!”
“那,你,你们都分这个男人,师姐能不能让我试试那个女人?其实,我喜欢……”
“啊?”
原本春色满面的玄阴阁弟子,听到这话,不自觉的退后两步,都一脸怪异的扭过头打量着身边的一位同伴。
被众人注视着的高挑女子,尴尬的摸着鼻梁:
“你,你们看我干嘛啊!”
“我,我又不会对你们做什么……”
“你还想做什么?怪不得你天天不回自己的房间,晚上非要跟别人挤在一块!”
玄阴阁弟子叽叽喳喳的吵了起来。
明绮罗转眼看向身后的叶尘渊,伸出右手二人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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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绝不会让任何人伤你一下。”
“嗯,我相信师姐一定能保证我的安全。”
叶尘渊很认真的点点头,握着明绮罗的左手,用力的捏了捏。
“哎呀,你捏疼我啦!”
明绮罗故作吃痛的叫喊,俏皮的瞪了叶尘渊一眼。
叶尘渊却环顾起四周,看着玄阴阁的弟子,脑海中不由得浮现数千年前的那个女人。
玄阴阁主,季清涟!
江湖初见,那一年,季清涟十八岁,还不是日后残忍嗜杀的玄阴阁主,只是一个单纯可爱的少女。
整天嚷嚷着要成为天下第一的剑客,结果兜里的银子比身材都平,别说名家锻造的神兵利器,一把铁剑都买不起,只能挎木剑。
潦倒的少男少女总觉得一腔热血能做成所有的事。
却不知干什么不需要门路啊?
最惨的一次,连鞋袜都剩不下,吃饭都成问题,偏偏季清涟还能苦中作乐,举着自己白嫩的脚丫对着叶尘渊说这叫赤足行天下,颇有仙人风采啊!
结果走了两步就被石头硌的又蹦又跳,龇牙咧嘴的乱叫。
还好叶尘渊会搓草绳,编织着草鞋草帽拿去贩卖,这才换来几个铜钱勉强糊口。
不然日后的玄阴阁主和白衣剑仙早就饿死了。
这可是二人生命中少有的生死大劫了。
当时不过是一句戏言罢了,谁知道世上竟真的有仙!
后来一路修行,二人渐行渐远,唯一的交集便是在剑宗创立之初,叶尘渊被季清涟骗走了三滴心头精血。
重来回首,或许人生就是这样吧?
太阳升起又落下,少年郎一次次挥剑出鞘又一次次合掌收剑。
那些年的风霜雨雪,到了如今也尽化作莞尔一笑罢了。
但叶尘渊为何总是想起往事呢?
念旧的人,大概都是如今过的不太好吧。
他总是觉得身边还有那七个吵吵闹闹的身影,总是觉得一切还可以挽回。
可离别就是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