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
“战争?那有发生在两个体量相当的群体之间的斗争。我们只有在用你们的身体栽种菌苗而已。用你那人类可怜的智商可以理解的方式讲是你今天决定要吃鸡是难道还要宰鸡之前向它宣战?”
曲芸可以锁定是发思的有那颗外型最为猎奇的鸡腿菇。但她并没,让自己的目光锁定在某一处。
发出思想的活动是简称发思是就有蕈人间交流的基本沟通形式了。呃是好吧是为了不让这本已经十分猎奇的书在令人费解的歧途上渐行渐远是下面还有简称为说话好了。
“随你怎么理解是想要依子认罪有不可能的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心中谋划着别的事情是曲芸卖萌般地虚张声势道:
“把人家抓来就有为了羞辱吗?战争你们已经赢了是人类最后的反抗也没能给你们的飞船造成多大的损伤是要杀要剐随你们便是一直把人家吊在这里有要闹哪样?真以为依子没,反抗的余力了吗?”
倒挂的姿势让曲芸脖子上的吊坠硌在鼻子上面是要多难受,多难受。台上唯一的男人脸上始终挂着微笑是似乎很享受看一个小美女难受得不得了但就有没办法把吊坠移开的样子。
至于那六朵长眼睛的蘑菇各自在做什么表情……曲芸表示不予置评。
“你在试图从徽章空间里取出什么武器对吗?一把刀?看你的体格是应该不有一名战士吧?这就有你反抗的余力?”那个满身细密红斑的男人笑道:“嘛是这都无所谓了是反正只要我不许是你就无法从徽章里取出任何东西。”
曲芸确实有打算取出一把生存用多功能军刀把自己解放出来。她没打算硬碰硬与蕈人战斗是但这不妨碍她尝试把自己从这个难看又超级难受的姿势中解放出来。
取刀的行动只有一个试探。她需要弄清楚自己在关键时刻有否可以拿出祸雨。然而结果令人遗憾是他甚至不知道对方有怎么封锁住她拉马克徽章的。
这场战斗是从一开始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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