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子皆是一样的侍卫打扮,围着火堆席地而坐,边上放着喷香的肉,醉人的酒,两把长剑随意的搁在角落里,染了薄薄的灰尘,没甚么光彩。
“来来来,哥哥,来,喝,喝。”一个男子堆着满脸笑意,捧着酒坛子,给对面之人倒了一碗酒,殷勤着劝着酒,他的侧影映在墙上,旁的都平平无奇,唯独那鹰钩鼻着实引人注目。
而对面的男子脸色白森森的格外吓人,厚厚的嘴唇一开一合间,像两片肥肉挂在蒜头鼻下面,他龇着发黄的牙,撕咬了一块牛肉,愤愤不平道:“这大好的日子,旁人都看灯的看灯,团聚的团聚,偏你我弟兄命苦,在这没人问的地方吹冷风。”
鹰钩鼻瞧了眼祠堂深处,那供桌荒废已久,极了厚厚一层灰尘,而供桌下头躺着个人,生死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