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畔道路东进,臭气钻进鼻孔,右手边的河道全是浮,纵使士兵可以忍受,广大难民的确受不了。聪明的贵族不会忽略村民的感受,尤其还要考虑到随行的一万难民至少稍稍大厅就能七嘴八舌讨论出真相。
一万难民们还能活着,仅仅因为他们被安排住在哥提村附近,有幸被麦西亚国王控制,这才得到了庇护。否则,大家的解决无外乎漂死在马恩河上。
军民不愿忍着晦气在“冥河”畔行军,加之拖拉大量物资、组织力堪忧的难民队伍就是行动缓慢,还不如趁着机会好好休息腿脚。
于是,他们就在桤木村应该休息了两天,马恩河昼夜不停地搬运死者,到了第二天上午,河面终于清朗起来。
无数死者会漂向哪里?也会很多会搁浅在下游曲折河滩处,大量的乌鸦、秃鹫、狐狸等会食腐的动物参与盛宴中。一定会有很多死者漂到巴黎,给予当地的罗斯驻军一记震撼。
最终,塞纳河收留一切,大西洋也会将一切灾难痕迹消弭干净。
终于,一万余人的队伍终于抵达了已经焕然一新的皮革厂村大营,他们见到的是大肆飘扬的麦西亚旗与罗斯旗,又注意到河道上突然出现一些浮桥,两岸都有定居者,河畔处还屹立着一尊木头捆扎的大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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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互相看到对方,驻扎依旧的雷格拉夫终于迎回哥提村大营的人们,就是前前后后消耗的时间有些太多了。
所以当浮桥被临时拆解,教士埃本思考再三,就命令手下将那树立大十字架的马车运到河畔,老人组织一批教士,他与大家一道忍着臭味,面对无数死者唱起镇魂颂歌,就算引领所有漂过的灵魂去了天国。
雷格拉夫骑上马高兴地迎上去,他与信息的布鲁诺、威伯特碰头,同样的也向“小狼”威尔芬热情的打招呼。
可惜威尔芬只是勉强挤出笑意,仿佛对整个行动充满排斥感。
威尔芬实没有发怒就算好的了,只因他注意到罗斯长船出现这里,一个大圆脸的罗斯将领一样在这里。目睹浮尸令他回忆起数月前的凡尔登之战,几番打听后他获悉用死者当堤坝制造堰塞湖者,就是一个叫蓝狐的家伙,那人还是哥德堡伯爵,现在仇人就在眼前。
威尔芬不愿给好脸色,雷格拉夫也就懒得多问。
他欣然问到布鲁诺:“兄弟,我没见到父亲的影子。我是说,罗斯王呢?”
“罗斯王还在哥提村大营。对了,他拜托我告诉你,在得到大主教的那一笔巨款之前,罗斯王还不会撤退。”
“啊?已经好多天了,兰斯大主教居然还没有履行承诺?”
“也许那家伙打算以回避拖延时间。”布鲁诺耸耸肩。
“他如果这么做,完全是想引起新的战争。”
“那样的话,罗斯王也不惜一战。你父亲就是这个态度。”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乃至事态进一步恶化,都不会超越雷格拉夫的悲观预期。他张口就来:“如果兰斯大主教食言,父亲打算再开战。我就带领手头的战士帮助父亲战斗。你们……如何?”
雷格拉夫像是在问所有的贵族,布鲁诺当然是和妹夫站在同一立场,他拍着胸膛保证:“我们可是亲戚,任何战斗,我们当然的携手一起上。”
“还有我。”南特的威伯特得意地昂起下巴:“我可不在乎辛克马尔是否是圣职。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满河道的死者,辛克马尔本该打捞死者妥善安葬,他什么都没有做。辛克马尔亵渎了信仰,这样的大主教如果再食言,也就不怪兄弟们不客气了。”
最终,只有“小狼”威尔芬嘴巴很紧。他可以选择继续安静,看看现在的局面,自己一言不发也不好。
威尔芬突然支支吾吾嘟囔道:“朋友们,属于勃艮第的战争已经结束了。我看